“我是看一个小妮,三更半夜和你们大男人一样的守在这里,心疼,才给杀鸡的。”
“你家里还有多少鸡子。”
“上一次给你送过去了鸡子,剩的都是老母鸡,没有舍得杀。你们在这里住几天,估计我的老母鸡不保了。”
“我们争取尽快结束行动。”
一个烧鸡,林晓干下去大半,剩了一个鸡架子,林晓推向吴曼:“你也吃。”
“我回家喝点鸡汤就行,晚上不敢吃的太多,减肥。”
“你除了那个地方肥一点,其他的地方少一两廋了,多一两肥了。”林晓瞄向吴曼的胸。
吴曼脸微微一红:“我看苗镇长砸你蛋子以后,你倒是活跃起来了。”
“想开了,该死不过蛋朝上,混呗。姐,黄毛和光头在家没有?”
“白天没有敢在家,现在不知道回来没有。”
“他们两个到底做了法医鉴定没有?”
“没有。昨天我追到公安局的法医室,法医看了两人的伤情,说观察几天,看黄毛的脸上会不会留下疤痕,要是有疤痕,鉴定会重一些,要是没有疤痕,就是轻微伤。当时我上去给黄毛了一耳光,说要是有疤痕是我吴曼打的,以后抓我吴曼好了,两人不知道做法医鉴定是干什么的,急于从公安局里出来,说什么不做了,我们三个租了一个三轮车回来了。”
林晓心里一股热流,吴曼是真心的帮自己啊,没有法医鉴定,以后就无法给自己定罪。
“姐,昨天你打了黄毛几耳光了,他会愿你的意?”
“黄毛是本家兄弟。我当然拿捏的死死的。”
“为什么?”
“有一次他喝多了酒,半夜跳进俺家院子,被我发现,黄毛喝多了,没有力气,被我捆住了,我给他录了相,什么时候敢不听我的话,我把录像交给派出所,是真要判他的刑的。”
“女人的绝密武器,专治花心男。吴主任,你也太狠了,以后谁还敢跳你家的院墙,要是睡不着怎么解决?”
“你要想去,不用跳墙,我给你留着门。敢吗?”吴曼火辣辣的盯着林晓。
“不敢。”
“气蛋!”
屋子里暧昧闷热。
“老黑在家吗?”林晓又问。
“肯定不在家。这次上访就是老黑撺掇的。他会敢在家?”
“你确定他不在家。”
“确定。老黑的爹天落黑的时候去我家,要我帮他打听打听,老黑有事没有?派出所会不会抓他。我说老黑的事大,先躲一阵子再说。”
“你是两面派,既当表子又立牌坊。”
吴曼上来拧住林晓的耳朵:“敢这样说你姐?”
“不说了,不说了,再拧,耳朵就没有了。”
吴曼松开林晓,说道:“我就是不这样给老黑爹说,老黑兔子一样,肯定不会在家里睡。”
村委会外面林子里“沙沙”的响。
林晓低声说:“吴主任,我敢打赌,今天晚上绝对有人在村委会外面活动,监视着这里面的一举一动。”
吴曼紧张了:‘我赶紧走,他们会怀疑我在给工作组打小报告。’
吴曼回家了。林晓掏出手机,给苗慧打电话:“你让派出所来警车抓捕老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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