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陛下啊,心有万民。</P>
就算是在这时候,都不忘了教育太子殿下。</P>
瞅瞅这高度,这不就起来了嘛!</P>
可还没等他们有所感悟,就听老朱又开口了。</P>
“行了,不说这个了,前面发生了什么事,有什么热闹可看,是不是姓方的那小子又仇人找上门了。”</P>
“咱掐指一算就知道,这小子不是个什么好人,早晚要挨揍。”</P>
“怪不得今天早晨咱起床的时候,听到门口的老树上,有喜鹊叽叽喳喳的叫唤呢,没想到竟然是这好事!”</P>
李景隆:……</P>
毛骧:……</P>
光辉伟岸的形象,瞬间坍塌。</P>
不愧是自家的陛下,行事作风总是这么的出人意料。</P>
果真是那啥改不了那啥啊!</P>
对,真龙改不了看热闹,就是这样。</P>
朱标也是无语了,对自己这个正经起来杀人全家,不正经起来又顽童一般的爹也是没了办法。</P>
叹了口气,朱标道:“是,父亲,确实是方贤弟的仇家找上门了。”</P>
老朱闻言,立马眼前一亮。</P>
找上门好啊,找上门就要挨揍啊!</P>
没错,狠狠的揍那小子一顿。</P>
然后咱再出马,这小子还不抱着自己的大腿哭的撕心裂肺的喊着让咱替他报仇。</P>
这么一想,老朱乐的都浑身直打哆嗦。</P>
美滴很啊!</P>
如果能趁机再踹这不着边的小子几脚出出气,那就更美了。</P>
老朱精神一振,道:“标儿啊,你有事你先去忙吧,咱去看看那小子,去看看那小子啊!”</P>
“这马你牵着,给咱带回去,回头罚蓝玉两年的俸禄,敢打咱马子的主意。”</P>
说着老朱嗖的一声就跑了,腿脚那叫一个利索。</P>
一眨眼的功夫,人就已经消失不见了。</P>
李景隆毛骧朱标三人颇为无语的对视一眼。</P>
作为狗腿子,毛骧天生就有作为狗腿子的自觉性。</P>
只不过片刻迟疑,顺手就把缰绳塞到了李景隆的手里,冲着老朱的方向就追了过去:“那个,老爷,您等等小人啊!”</P>
李景隆看看手里的两根缰绳,再看看对面的朱标。</P>
他也想去看热闹啊!</P>
可让朱标给自己牵马,他还真没这个胆。</P>
“殿下,那咱们,咱们……”李景隆有些尴尬的笑了笑,随后看着朱标问道。</P>
朱标瞅了瞅身旁的二郎神,再看看老朱跑的方向。</P>
这个爹,真是让他服气了。</P>
都说君王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可一碰到民间有热闹可看,自己这个父皇就半点君王的自觉性都没有了。</P>
朱标叹息一声,随后说道:“咱俩也去看看吧,别闹出什么乱子来!”</P>
……</P>
庄子口,歪脖子树下。</P>
一群庄户们将郭振与家丁们牢牢的围在了人群里。</P>
刘宏福与蓝勇两个家伙一脸的猥琐笑容。</P>
俩人一人一根麻绳,绕着郭振来回缠绕。</P>
那笑容,让郭振整个人都不好了。</P>
头皮发麻,满身的鸡皮疙瘩。</P>
总感觉这俩家伙要对自己做什么不好的事情。</P>
就算是面对朱标,他都没这么忐忑过。</P>
哎哎哎,我曹,你们别扒衣服,别扒衣服啊!</P>
不能,不能啊,给留条裤衩吧!</P>
可惜嘴里被人塞了麻布,只剩下一阵的呜呜呜。</P>
刘宏福没好气的拍了郭振的脑袋一把。</P>
“别吵吵,再吵吵裤衩子也给你扒了!”</P>
随后,他又转头看向蓝勇:“勇子,这家伙说啥呢,俺怎么听不明白。”</P>
蓝勇挠挠头,再看看瑟瑟发抖的郭振,随后瓮声瓮气的说道:“可能是说咱俩绑的有点松,怕一会挂到树上会掉下来。”</P>
刘宏福哦了一声:“那咱可要加把劲,别让这家伙小看了。”</P>
“丢了咱俩的脸不要紧,丢了少爷的脸,咱俩估计就吃不饱饭了。”</P>
“有道理,看我的,呸呸!”</P>
蓝勇冲着掌心啐了两口唾沫,随即双手握紧麻绳,一脚就在了郭振的屁股上。</P>
感受着身上麻绳累的越来越紧,几乎都要勒进肉里去了。</P>
郭振脑袋充血,两只眼睛几乎要蹦出来了。</P>
疼,疼的要死。</P>
你大爷的,你轻点啊,谁特么要你用力了,你要死了啊!</P>
“呜呜呜呜……”</P>
可惜没人搭理他。</P>
方静之看着俩家伙逼逼赖赖的很是烦躁,没好气的冲着刘宏福的屁股就是一脚。</P>
“麻溜的,本少爷等着看表演呢!”</P>
“赶紧的,去找刺猬皮的回来了没有。”</P>
刘宏福与蓝勇二人玩绳子的技术,那可是方静之精心调教过得。</P>
小小的一根麻绳在二人的手里,几乎是玩出了花来。</P>
刘宏福在左,蓝勇在右。</P>
小小的麻绳绕过郭振的胸前背后,随后很有艺术性的在后背打了个结。</P>
放到后世,这还有个十分美丽的名字,叫做龟甲缚。</P>
二人随即又将郭振的手脚捆扎好,重点是两条腿,俩人可是好好的一顿操作。</P>
其他的家丁们,也有庄户学着刘宏福二人的手法一阵操作。</P>
最后,随着方静之一声执行家法。</P>
一群惨嚎不断地家伙被嗖的一声就吊上了歪脖子树。</P>
这时远远的传来几名熊孩子的声音。</P>
“刺猬皮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