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松达被银锭一巴掌给拍懵了。</P>

还没回过神，银锭又在他另一边脸上又来一下子。</P>

“跟你说话听见没有？哑巴了？”</P>

银锭早憋一肚子火气，早就想揍他。</P>

刘松达脸上火辣辣地又疼又木，呆愣愣看着银锭不知道说什么好。</P>

“我……”</P>

“你什么你！”</P>

噼里啪啦。</P>

颜如玉让银锭把这口气出了，才开口问道：“刘松达，你骗过的那些女子，都卖到哪去了？”</P>

余早早眼睛微睁。</P>

骗过？卖？不只她和刚才那个珠珠吗？</P>

刘松达耳朵里一片嗡鸣，但听到颜如玉的话时，心头又一激灵。</P>

他下意识逃避：“我没……”</P>

“啪！”又一巴掌。</P>

刘松达都要哭了：“我说，我把她们卖到暗娼馆了，若是清白之身，黄花闺女，就去青楼，老鸨子喜欢那种，卖得价高。”</P>

颜如玉看一眼余早早：“你打算把余早早卖到哪去？”</P>

刘松达一迟疑，见银锭又上来，往后缩一下：“我没打算卖她，她……”</P>

银锭举起手。</P>

刘松达眼泪都快下来：“我说的是实话！”</P>

“那也得挨这一个，我白举半天了？”</P>

“啪！”</P>

刘松达：“……”</P>

“接着说。”</P>

“本来我也没有决定好，她虽是处子之身，但她又是贱籍，乐女和青楼那些，其实相差无几，也卖不了什么好价，不过，后来有位贵人相中了她，觉得她的琵琶弹得好，就…… ”</P>

颜如玉眉心微蹙，这个刘松达，也太无耻了。</P>

余早早羞愤恼火：“我是贱籍，与青楼女子相差无几？刘松达，你凭什么这么糟蹋我？”</P>

“你把我卖给谁了？你之前……”</P>

余早早咬住唇，齿间都渗出血，后面的话她实在没办法说出口。</P>

刘松达脸上疼得要死，嘴角都在滴血，实在没心情和她争辩。</P>

“之前什么？之前也不是我，我就没有碰过你，之前那么说，就是为了骗你，不想让你闹。”</P>

余早早身子一晃，脸上青白交加，浑身都在发抖。</P>

“是……是谁？”</P>

刘松达抿唇不语。</P>

颜如玉看一眼银锭，银锭揪住刘松达脖领子，连抽几下。</P>

“说，是谁！无耻的玩意儿！”</P>

刘松达痛得嗷嗷叫，舌尖一顶，一颗牙都掉出来，鼻子嘴角冒血。</P>

“我，我也不知道是谁，真的，我说是实话。每次把你接走，都是我想由头接你出乐坊，后面的事，我就不知道了。第一回接你回来，让你误以为是咱俩都喝醉，才发生那种事儿，后面的，我要是有事，没法接你，他们就把你放路边。”</P>

颜如玉瞬间明白，这应该就是余早早丢失一段记忆的原因。</P>

有人迷晕了她，这个过程又不能让她知道，所以，就对她用这种法子。</P>

余早早听完这个，根本受不住，直接晕过去。</P>

颜如玉赶紧扶住她，把她带到另一个房间去休息。</P>

本可以立时救醒她，但……颜如玉想想，还是算了，此时醒来，面对的也是难堪，不如先让她休息一会儿。</P>

外屋，霍长鹤开口。</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