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义哥,家有纱布和碘酒吗?我刚才切东西不小心切了手——”</P>
简贞推开虚掩的门,立刻捂紧了嘴。</P>
酸涩和嫉妒代替了手指的疼痛,泪水漫灌到眼尾。</P>
“简贞来了?坐,我去给你找。”</P>
崔忠义的态度更让简贞懵逼赖赖。</P>
她愣愣地站着,看着地上寸缕不剩的冯兰兰,不得不在心里自惭道:“为什么不守妇道的女人都长这么好?难道老天赐她天使的面孔就是让她有资格不守妇道吗?”</P>
崔忠义拿来碘酒和纱布,亲自给简贞消了毒,包扎好,竟然还微笑问道:“要不要坐会儿再走?”</P>
简贞心说,我想坐下来啊,可现实不允许啊!要我坐下来干什么?替你上了冯兰兰吗?</P>
简贞眼一闭,痛楚道:“忠义哥,不耽误你们了,你们继续,继续,我走了。”</P>
简贞不甘心地走了。</P>
手不那么疼了,心却疼得滴起血来。</P>
简贞一走,冯兰兰又蛇一样朝崔忠义蠕动起来,最后又不守规则爬起来,用四肢去缠崔忠义。</P>
“冯兰兰,好了,我可以把配方告诉你了,但有几句忠告希望你能听进去。”</P>
冯兰兰伸手去勾崔忠义的脖子,烟媚嗓滑颤抖道:“别说忠告好不好?我听,我听,我都听。”</P>
“那你站好了!”</P>
崔忠义嘴角浮起了笑,从抽屉里取出纸和笔,在上面刷刷写起来。</P>
然后,对着冯兰兰又是一番谆谆教诲:</P>
一,只能给领导和富人治病,不能给穷人治病,</P>
二,不能贪得无厌</P>
三,不能泄露配方</P>
四,一切后果自负</P>
……</P>
崔忠义认认真真交待着,冯兰兰洗耳恭听着,眼前已经是闪瞎人的金山银山了。</P>
“好了,穿上衣服走吧!我把配方给了你,也不枉了你今日的真心,不枉了我们夫妻一场,我崔忠义也算对得起你了。”</P>
崔忠义的声音无悲无喜,平静得像是木头上的年轮。</P>
“忠义,我想报答你,你,你就要我一次吧。</P>
男人憋得很会把身子憋坏的。”</P>
冯兰兰的世界观里,对男人最直接有效的报恩就是把身子给男人,让男人好好发泄一场。</P>
“好,等以后吧。我现在有病,起不来。”</P>
崔忠义勾唇笑道,说出了连自己都恶心不堪的一句话。</P>
冯兰兰终于穿好衣服,回到了自己的房间。</P>
直挺挺躺在床上,笑了个神经抽风。</P>
“老天爷这是要我发横财啊,想挡都挡不住的齐天洪福,等老娘有了钱,把地板砖都换上金砖,再给三个女儿每人买座金屋住!”</P>
床头新装的电话响了,冯兰兰拿起来,烟媚嗓滑颤道:“喂~”</P>
“宝贝,是我,我想你了,今晚想让司机送我去你房子里,我还没去过呢。”</P>
冯兰兰亲耳听着一个大书记向她示爱,求欢,又是一阵酸爽。</P>
她声音滑颤道:“你让司机过来接我,我去你那里!”</P>
冯兰兰不想让崔忠义看见她有男人上门,她还在做着另一个美梦。</P>
谁说鱼与熊掌不可兼得?</P>
哼!</P>
我冯兰兰偏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