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雪欣然答应,回过身去又把放在树下的忆昔摆好,逸雪一个帅气翻身,先昭阳一步跃上了白马。
昭阳见逸雪已经上了马,也不甘示弱,拉着自己那匹肤色比逸雪的白马要暗沉一些的骏马,昭阳也轻易跃上了马背,“二哥,墨凡,你们可要一起加入?”
两者都没有回答昭阳的话,却是用行动告诉了昭阳,两人皆是帅气翻身上马,楚恒今日本就身着玄红皇子正装,往枣红马上一坐,一股浑然天成的霸气在枣红马的整个周围发散开来。
卫墨凡坐在同是枣红的马上,静而不语,逸雪看着卫墨凡上马,再看看还在地下的宁,问道,“宁?你不和我们一起么?”
宁在地下摆了摆手,走向那片树荫底下,“我不了,我若是参加了,这最后一名的垫底位置就没了悬念,可场赛马也没了意思,我在这里守着,看着你们就好啦!”
见宁是真的不想参加,逸雪驾马走向了早已经并排好的三人之中,“我们就是单纯赛马么?要不然再来点别的乐子?”
昭阳提议道,从自己的身后拿出了偷藏已久的一个绣球,“我们来赛马夺花球如何?赢得人可以有权提出我们下一个娱乐项目。”
逸雪摇了摇头,昭阳见逸雪不支持自己刚刚想了好久的计划,心里有一点小小沮丧,谁知逸雪突然就来了这么一句,让昭阳听了差点笑了出来,“这个彩头不好,要玩咱们就来玩点大的,我记得我刚刚看见昭阳和宁采购的那些东西里面买了墨汁和毛笔,不如这样,我们可以让最后夺得彩头的那个人有权在在场的某一个人的脸上‘作画’,这个提议如何?”
昭阳听了连忙拍掌,“好啊!”她虽然在上书房里没有一门功课是比得上二哥的,可她却偏偏不差马术这一门,要知道,历年的踏雪节在公主队里她可是年年夺冠!再者若是她这次真的赢了,要是能在二哥那万年不变的冰山脸上画上一画……
昭阳不知不觉间在脸上露出了坏笑,逸雪用手肘顶她一下,“在想什么坏主意呢!这个彩头,来么?”这次逸雪问的是卫墨凡和楚恒,却见卫墨凡双手合十,反问道,“为何不来?”
楚恒看了一眼昭阳,语气里散发着同情,“输了可不许耍赖。”
“喂!”
昭阳叉腰,很不屑二哥的那句话,太瞧不起人了吧!
昭阳还要发作,逸雪拉住昭阳,笑道,“好了好了,既然大家都同意开始,那么我们就开始玩了吧!别再墨迹了。”
看向树荫那边的宁,逸雪挥着手比划着喊道,“麻烦你把那个高筒摆在草场的中央去好吗?”
宁虽然不懂逸雪他们到底要那个高筒有什么用,但也还是老实照办,把自己左手边的高筒宁一步一步移到草场中央,宁抬头一看,却见四人已经在离她大约一里以外的地方并排,向大家招了招手,示意自己已经把高筒摆好,宁便匆步回到了原来的树荫底下。
看见那边的宁招手示意,逸雪嘴角一勾,手中的绣球随机而上抛,草原的风不能预测,成功的把绣球吹离了方向,昭阳眼疾手快,缰绳一甩,最先一个驾马到了绣球的飘落方向点。
成功接住绣球,昭阳握紧绣球便是直直的驾马往高筒那里跑去,规矩,谁先能把绣球反进高筒之中谁就胜利。
右边突然横过一支手臂,昭阳始料未及,才握在手中的绣球在一瞬眨眼间被人夺取,定睛看清楚来人,逸雪骑在马上反过身来对昭阳笑着吐了吐舌,“最先拿到绣球的人可不带表就一定是赢到最后的人哦!”
只是换了一个方向,同样还是往高筒那里驾马而去,两边前面卫墨凡湖楚恒竟然双双堵住了逸雪的去路,逸雪停顿了一下,两人却很快发动进攻,逸雪两边同时被卫墨凡和楚恒包围,保得了左边,保不了右边,这绣球在逸雪手中都还没焐热呢,就被楚恒从自己手上再次又被夺了过去。
争夺人一下从逸雪变成了卫墨凡,楚恒骑的马怎么也甩不开卫墨凡,两人的马几乎并肩,卫墨凡却还是松开缰绳,双手在与楚恒做绣球的争夺战,昭阳此时早已在一旁蓄谋已久,就在卫墨凡差点打落楚恒手中绣球之时,昭阳的马飞快的从二人中间穿过,还不待人看清,不远处,昭阳晃了晃回到自己手中的绣球,一脸嘚瑟。
“好你个昭阳,搞偷袭也不叫上我一声!”昭阳的后方传来逸雪的声音,昭阳大惊,想把绣球护在怀里,却见逸雪根本就没有减慢马速的意思,和昭阳并肩而过,才又短短几秒啊,绣球辗转不停结果还是回到了逸雪的手中。
“这叫啊,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逸雪驾着马没有犯刚刚昭阳那样同样高傲的错误,她专心致志的越发靠近高筒,抛下这么一句话便再也不搭理昭阳。
整个面前不见了卫墨凡和楚恒的身影,逸雪心里正在纳闷,却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