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牧彦怎么突然来了?</P>
他来这里做什么?</P>
为何又与赵云深坐在一起喝茶?</P>
难道……</P>
“过来!”</P>
见白诗乐愣在门口好一会儿不动,放下茶杯的赵云深看着‘她’叫了一句。</P>
背对着大门的牧彦也跟着转身,眼神与白诗乐相遇的瞬间,嘴脸露出一个淡淡的,又很友好的微笑;</P>
那微笑如同一股暖风,让人浑身舒坦;又如一杯清酒,淡雅又清香,一见难忘!</P>
不同与赵云深的冷冽严肃,又不似夜陵风那般耀眼夺目,眼前的牧彦星目朗眉,鼻挺唇红,面容净白,气质温和,整个人浑身透着一股子安宁,和静雅之气,看着他便知道什么是君子如玉,什么是雅致脱俗!</P>
在他和赵云深的注视下,白诗乐硬着头皮上前。</P>
“这是伯书,仲善的兄长!”</P>
还没来得及开口打招呼,赵云深就先一步替‘她’介绍起来,表情也是一贯的严肃认真,让白诗乐一头雾水,不懂‘他’到底什么意思。</P>
而仲善正是牧归的字,只是白诗乐没怎么叫过!</P>
“弟妹有礼!”</P>
一声‘弟妹’,让刚坐下的白诗乐惊的站了起来,惊恐的瞪大眼睛盯着牧彦,然后迅速转头看向赵云深,并用眼神询问到底怎么回事。</P>
“无需害怕,此事伯书早已知晓!”</P>
见白诗乐整个人浑身紧绷,双眼瞪大,赵云深便小声安慰着,顺便又拉‘她’坐下。</P>
“早……早已知晓?”</P>
到底什么意思?</P>
内心忐忑不安的白诗乐不解的问。</P>
“大约半月前,戊生写信告诉我的。”</P>
牧彦淡笑着解惑,视线柔柔扫过白诗乐,眼中有着细微的诧色;</P>
到底,这等是太过惊世骇俗了!</P>
三人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着,就见玉润端着一红木托盘过来;</P>
“夫人,该喝安胎药了!”</P>
“咳咳咳……”</P>
玉润的话,让还不知道赵云深已经怀孕的牧彦,被惊的连连咳嗽起来;</P>
他明亮温润的双眼,带着满目不可置信盯着玉润手中还冒着热气的安胎药,最后又转移到赵云深脸上。</P>
被牧彦惊讶的眼神儿盯的有些不好意思赵云深,心中也泛起淡淡的恼火,可转念一下腹中的孩子,‘他’冷着脸接过玉润手中的汤药一饮而尽;</P>
而后,放下碗挥挥手,让还想说什么的玉润不敢多说一个字就退下。</P>
“你……”</P>
盯着赵云生打量完,回过神来好一会儿的牧彦,最终只挤出一个字来。</P>
饶是他学富五车,才高八斗,可面对眼下的情况,竟不知该说什么。</P>
白诗乐……</P>
‘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P>
场面尴尬又安静,白诗乐想起想起身离开又不能,心中不断祈求能有人来救救‘她’。</P>
“大人,您的汤药!”</P>
这时,夏光端着药也来了。</P>
平时最害怕喝药的白诗乐,一点儿都没犹豫,起身端过药就一气儿喝了下去,强忍着皱眉头的冲动对牧彦说了句;</P>
“伯书先坐着,我去漱漱嘴!”</P>
说完,在对方的微笑中,白诗乐快步回屋。</P>
而站在一旁举着漱口水的夏光彻底傻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