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有话咱好好说,别那样阴阳怪气!”</P>
费了一番口舌,终于哄好‘小娇妻’的白诗乐,跟大爷一样趴在床上,任由某人给抹药。</P>
“你是嫌我说话不中听?”</P>
本来已经被哄好,心情挺好的赵云深,听到这话后瞬间就不乐意,并停下手盯着白诗乐的后脑勺冷冷问,眼神还带着些许危险意味。</P>
“也不是……”</P>
“没,我没那个意思,就是觉得经常生气不好,怕你气坏了身子!”</P>
突然察觉后背一股冷意的白诗乐,立即急刹车改口,说完这话就忍不住自我鄙夷;</P>
他娘的,真是窝囊!</P>
怪不得婚后许多男人成窝囊废!</P>
她算是明白了,这全是给逼的!</P>
对这个回答还算满意的赵云深接着涂药,而后就想起玉秀的事来;</P>
“玉秀今日来了一趟!”</P>
“玉秀?是不是来看你?她还好吗?有没有问过的怎么样?”</P>
心情激动的白诗乐刚想要起身,就被赵云深从后背摁住,不得已她只好老实趴着。</P>
“胳膊上有伤,看样子过得不怎么好!”</P>
“难道被丈夫打了?”</P>
白诗乐皱着眉头又问,心里也难受的紧。</P>
“不知!”</P>
赵云深冷冷回答。</P>
“那我得……”</P>
“此事你最好莫要插手!”</P>
一听白诗乐的语气,赵云深就提醒。</P>
“为何?难道眼睁睁看着她被人欺负吗?”</P>
白诗乐歪着头,气鼓鼓的质问已经坐在身旁擦拭手指的赵云深。</P>
“首先,玉秀已嫁人,而且她还有娘家人,于情于理此事都不该你过问,况且她也不想你插手此事。”</P>
赵云深格外冷静的话,让气冲冲的白诗乐如戳破的气球一般蔫了下去。</P>
是啊!</P>
玉秀有娘有兄长,她这个前主子哪有插手的余地!</P>
哪怕那老子娘和兄长不是东西,但她依旧不能越过他们多管闲事!</P>
“你若不放心,回头让玉润去看看,有事帮帮忙倒是可以的!”</P>
见白诗乐蔫巴巴趴在那里不动,赵云深无奈开口安慰。</P>
“明天就让玉润去一趟。”</P>
“行,我会安排。”</P>
得到赵云深的肯定回答,白诗乐这才安心。</P>
趴了一会儿后,待药膏吸收的差不多,白诗乐便起身穿上衣服,打开已经画了一半儿的画纸继续用功;</P>
因为,万寿节马上就要到了,随着进京朝贺的各方来客越来越多,她也会越来越忙,早些把画画好安心!</P>
“你画再有一两日就能完工吧?”</P>
看着白诗乐低头认真作画,赵云深皱着眉头看了一会儿,就问道。</P>
“明天晚上熬个夜,差不多就能结束。”</P>
说着,白诗乐又换了一支狼毫,蘸着旁边的朱砂颜料,在群山之巅画了一轮红日,瞬间整幅画活了起来,甚至让人能感觉到融融暖意,让赵云深都看的入了迷,那双眼某幽深异常,里边有旁人看不懂的炙热情愫荡漾……</P>
翌日</P>
白诗乐比往常起的更早,吃完早饭就和夏光急匆匆的出门。</P>
赵云深一如既往的练功、洗漱、而后让丫鬟简单梳妆打扮一番,便去老宅陪长辈用膳;</P>
早上结束后,陪着祖母和母亲聊了一会儿天,便去竹院看望妙清大师几人;</P>
“哇哇哇……”</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