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回到赤坂亭的时候,白衡衡居然已经不见了。
再拿出手机,发了几条微信后,才知道白衡衡先和同学会合,看她导师去了。
看她发给我的微信,她导师好像病得挺严重的,是心脏病突发,不过抢救得及时,暂时没死,但也没脱离生命危险。
我想起白缘给我看的那个“巫毒娃娃”,娃娃的心口正是被白缘插着一根银针的。
看来白缘这号男人还真是一个心狠手辣,哎,我不得不重新估量追白衡衡的难度了……
我站在餐厅里,细细想了下,白衡衡的导师得病这事儿我掺合不进去。再说,既然暂时生命没了危险,我也不乐意给自己找罪受是不?
所以,我随便吃了点菜后离开了餐厅。
当然,吃饭的钱,白衡衡之前已经付过了。
站在这座城市的人民路上,我摸了摸口袋,最后决定连续转3趟公交回学校。家里的生活费不多,不舍得打的啊!
想到家,我好像很久没给老妈通过电话了,今天这个时间,老妈应该正好轮休在家吧。
“喂,妈……是我啊。”
“阿肆啊,十一回来吧?你要回来的啊,我一个人冷清的哇。”老妈第一个问题就很关心我十一长假的安排。
其实,我一个人在外面上大学,她一个人在家生活,家里吃早饭吃晚饭总是会少一双筷子,她肯定挺不习惯的。
“回来啊。马上就准备去订票了。”
“哦……那你订完票告诉我大概几点到。知道了吗?”
“知道知道……家里都好不?”我不反感母亲的唠叨,但并不代表我喜欢,于是我连忙岔开了话题。
这一回,妈妈沉默了,我隐隐觉得有点不对劲。
按照常理,妈妈肯定会说“满好满好,你好好学习……”
但这次,她没有回答我。
我猛然间想起昨天凌晨四点,妈妈曾经给我发过短信,她叫我一个人出门在外,注意安全。
“哎……家里说实话也没什么事儿,就是你二叔死了。”
“死了就死了呗,他那种烂赌鬼,死了对全家来说都少个负担哩。”
“礼貌呢?”妈妈那头的声音沉下来了,“怎么说呢,你二叔死得蹊跷,电话里说不清楚,等你回来,我慢慢说给你听。”
不知道为啥,妈妈一说完,我心一下子就紧了起来。这是没来由得的一种紧张,没有任何原因,没有任何预兆。
妈妈又继续关照我:“阿肆,千万小心狗,见到狗都离远一点……哎,具体的原因,妈妈等你回来再慢慢告诉你。回家路上也要当心啊。”
之后,妈妈就匆匆挂断了电话,我还想问个明白,再打过去时,妈妈直接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