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我去!有钱了不起呀?我还就不信邪了,怼回去说:“行啊,有种你搞死我。”
他还真搞我了,第二天兰姐就给我打电话,说有关部门在找我们麻烦,各种安全审查不合格,卫生不过关,连警察都找上门了,把我浴馆里好多技师都抓了去,说怀疑我们从事卖y活动。
NM玩我呢?不合格不过关不早说?之前崔潇潇带他们来看,还说一点问题都没有,发证那叫麻溜。
我估摸着最多也就技师底子有点不干净,这一点在兰姐带人来的时候我就有担忧,现在应验了。
我开始还不知道是龙坤搞我,他打电话来冷嘲热讽我才知道。
但我不怕他,觉得大不了赔几个月租金,我还有别的店有钱赚(龙坤开始只搞我莞城的浴馆。),可以撑得住,想办法尽快解决问题就是。
谁知没几天,陆陆续续的,所有店都出了问题,连电器店跟小工艺品店都不能幸免(他肯定查过我家底。),以至于老罗头的作坊陷入半瘫痪状态,只在加工家具。
唯一幸免于难的只有关羽的游戏工作室。崔潇潇的厂也没事,但它已经跟我没关系。
NM,有钱还真了不起,连ZF部门都指挥得动。
我也是不想混了,因为我不想要崔潇潇留给我的店,不想占她便宜被她小看,所以不仅不服输,还扬言跟龙坤耗,说不信他能手眼通天,把所有人都买通了。
我叫兰姐关门,这段时间就不做生意了,专门跑部门办通行证,实在不行就把事情闹大,看谁能撑得住。
我自信我那些店是没有问题的,所以一点都不怕,要怕的也是身有屎的。
我不怕赔点钱,反正我那些钱基本上都是崔潇潇帮我赚的,我拿着心里嗝应。
龙静娘还一直陪着我,好像不知道她爸干的阴损事,我也懒得跟她说。
我信心满满的,结果撞板了。
龙坤还真有办法整我,他支使的那些有关部门的人都是人精,想找借口不给我通过太容易了,反正政策上,标准上有些东西是可以想办法模糊化处理的,天朝人是出了名的会拿字眼做文章,我就是跟他们打官司他都有借口脱罪,并且继续不让我过。
我没有提告,因为我怕闹得太僵不好下台。我只是舍弃了白天买醉的功夫亲自去跟有关部门的那些人打交道,但始终没办法解决问题。
这一磨就是一个多月的时间,我也是不怕死,不嫌烦,继续跟他们耗,白天跑证,晚上喝酒,两边不耽误。
似乎这么一搞,我还充实了些。
只是不敢去碰家具厂的事,老罗头他们已经利用这段时间初步铺货成功,我怕给他们带来灾难性的打击。
后来有一天,龙静终于知道她爸搞我了,跑过来问我为什么不告诉她。
我大气,跟她说没事,说既然是朋友,她爸要剥夺她最后的自由,我当然要帮她,砸锅卖铁都要帮她。
她听了好像有感动到,但很快骂我脑残,说没必要,反正她都认命了,早一点嫁人跟晚一点嫁人没什么区别,而我只是个西贝货,犯不着为她跟她爸闹。
那家伙,让我给骂的。
我说:“你TM才脑残,我当你是朋友才帮你,跟是不是男朋友没关系,你这么说是不是不当我是朋友了?短暂又怎么了?再短那也是自由,只要你想要,我还肯帮你永绝后患呢!你干不干?”
其实我那时候压根不知道自己在干嘛,就是想发火,撒野。
我也是知道她心里抑郁(不抑郁就不跟我疯,陪我喝酒了。),才那么说的。
龙静娘都让我说傻了,后来回神,好像意动了,问我怎么永绝后患。
我说:“你们家不是那什么教的吗?还有你未婚夫家,我记得你好像跟我说过,说他们家也是信那教的,没错吧(她陪我喝酒也不是白喝,喝多了嘴巴就把不住门,大概她也需要有个听众,就把她们家那些破事跟我说了不少。倒是我,没跟她说过多少我跟崔潇潇的事,只是闷头喝酒。)?”
“那什么教不是视婚前失身为不洁吗?你跟我睡觉,咱们啪啪啪,完了那边肯定嫌弃你,你爸不就没办法把你嫁过去了吗?”
龙静娘应该是个虔诚的教徒,大概从来没想过还能那么玩,一听我说就傻了,愣愣的说:“他不是,他爸妈才是教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