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读书的时候还没感觉,多年后重聚,发现我们这伙人女人缘还挺好的,老有女同学跑过来认我们,然后一通取笑回忆。
话说,当年我们几个没少干混账事,长脚那货仗着长得高,经常伙同另外两人在女厕所女澡堂一带流连。我打赌输了,掀过女同学裙子摸过胸,刚刚第一个过来跟我打招呼的就是被摸胸的苦主。
以前是苦大仇深,男女同学对我们都恨得牙根痒痒的,现下却是有说有笑,就连我们干的那些破事,都成了不错的谈资,没有被怪罪,反而一种奇怪的情绪在心里漫延。
没法子,以前年少不懂事,做什么都不觉得难堪,只是会有点羞涩,更多是小孩子恶作剧的心态,现下说起,因为大家都长大了,就变成了赤果果的暧昧。
哥几个拿我跟那个被我摸过胸的女同学开玩笑,要我负责任,她不无幽怨的说我女朋友那么漂亮,她高攀不起我。
我看她看我的眼神,还真有点被电到,心里痒痒的,有冲动想跟她说龙静娘不是我女朋友。
要能跟她约上一炮,这一趟回来也算是有点收获。不是我没节操,主要是她看起来像是那种很容易约,又无所谓的女孩,所以我才想跟她玩玩。
那女同学长得不算很美,但胸前的坠物是相当可观,要不然当年我们也不会打赌摸她了。之所以选她,就是因为她那时候发育得好,小小少年,青春萌动,都拿她当幻想对象了。
女同学叫林芳,被取笑着取笑着,她就抛出了个人来挡枪,说她配不上我,但以前被我掀了裙子的女同学蔡笑嫣配得上,这些年是越长越好看了,大长腿,狐媚脸,成了某大的校花,听说从事模特那一行了,常常跑场给车展等各种商业活动助威。
只是这一趟聚会,不知道有没有机缘见面,因为她太忙了,而且她也不是我们本地人,只是年少的时候来我们镇上读书(她外婆是我们这儿的。),后来被我掀了裙子,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那个原因羞于见人就转学了。
林芳说起蔡笑嫣,我还挺后悔的,因为当年做的确实过份,我是当着全班同学的面掀她裙子的,她当场就给我弄哭了,课也不上,跑回家去了。
虽然我被老师严重警告,责留校察看的处分,但那不足以弥补我的过错。
龙静娘回来以后,话题就打住了,同学们还是挺给面子的。
人越来越多,好多我都叫不出名字,要不是那几个货在旁边提醒,糗就出大了。
别人能叫出我名字,我叫不出别人名字,多尴尬呀!
其实我也不是记性差,主要是当年太混账,书读不好也心高气傲,谁都不屑搭理。
没想到这变相增强了我的魅力值,女同学都说我当年很酷,对我印象很深。男同学就在旁边顿足嗟叹,插科打诨,说女人原来都爱流氓,早知道就跟我混了。然后问龙静娘是怎么跟我认识的,是不是我耍流氓弄到手的。
这可真难得,因为龙静娘的气质放在那里,席间都没什么人敢主动找她说话,这会儿居然被调戏了。
我好奇的想看龙静娘怎么回应,她却只是云淡风轻的说了句:“对啊,他就是耍流氓了。”然后就没了下文。
这可把我的那帮同学挠得痒的不行,终于不再胆怯,追问她,我是怎么对她耍流氓的。
我们这个圈子聊得太热闹了,以至于很多人都被我们影响到,纷纷围过来。
其实当天到场,没几个人带情侣过来的,我算是异类,又是聊到这种八卦得不行的话题,自是热闹非凡。
后来苗亦儒迎完宾客上台讲话了,我们这个圈子还是不散,他讲话也没几个人听,搞得他挺没面子的,对着麦克风大声拿我开涮说了几句玩笑话,大家才相继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