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俩滚作一团,把地面扑得尘烟弥漫。
本以为这样的局面对我有利,不成想,龙静娘临危不乱,再不用拳击的套路。也不知道她用的什么法子,居然把我给缠住锁住了。
我一大老爷们,虽然是压在她身上,却是背对着她,对她一点威胁没有,反倒是让她的手臂勒得脸红脖子粗的,都快喘不过气来了。
本来这姿势挺香艳的,如果能返过身来,那就是一个传统的上进体位呀!但背对着的话,也挺不错的,我的脑袋被她锁住时就紧紧贴她胸上。
可是,再香艳我也无暇享受啊,我都快喘不过气来了,不仅脖子被她箍着,就连一只手臂,也不知道让她怎么拧过去的,反正都快断了一样,使不上劲来。
剩下的那只手虽然能动,但也只能用来抓她锁脖的手缓解压力,根本无暇顾及其他。
脚的话,就更没用了,除了在地上蹬来蹬去瞎扑腾,根本没用。她人在我上位呢,除非我能像体操运动员一样把脚搁脑袋上,要不然踢不着她。
我也是急红了眼了,怕一不小心就让她给勒断气,暴发出来的力气自是不小,她也并不轻松。
一个女的,能把我逼到这份上,力气也是不弱了。
我们俩僵持了一阵,我见始终挣不开来,手又脱臼了一样难受,要是能哭, 只怕我都嚎出来了。
但男人的尊严让我始终坚持着,也并不求饶。
血性我是有的,要不然当初赖春萌被抢我也不会直接扑上去就跟梁逍打架了。
只是血性这玩意儿也是个累赘,我太痛苦了,不能投降,那就是找虐。
龙静娘可能也快坚持不住了,有问我认不认输,我好几次都差点忍不住认了。好在理智告诉我,只要我能再坚持久点,再扑腾一下,说不定龙静娘就制不住我了。
想到这个,我又像打了鸡血一样扑腾了一阵。
果然,逼得龙静娘变换了下姿势才又控制住我。
只是,虽然她仍然掌控着局面,却已有力竭的趋势。
她喘着粗气威胁我说:“你,你认不认输?再不认输我,我可下重手了?把你肩膀弄,弄坏了,你可别怪我。”
难不成她还能把我肩膀掰折?她要真有那本事,早使出来了。
像我们俩现在这样,明显不能善了了好不好?不分出个输赢来,我还怎么混?
我也是难受得紧了,很难得集中精神去想办法自救。好在直觉告诉我,之前我把她逼倒的招数很管用,应该继续发扬下去。
于是,我想出了一个损招,再不去管她勒我脖子的手,空出一只手来,挤进两人紧贴着的身体的缝隙,往她私密部位掏去。
她虽然看不到我的手部动作,却是感觉出来了,惶急着问我说:“你想干什么?”
她也只来得急问这么一句,突的“呀”的一声惊叫,被开水烫着一样松开了手想从我身上逃离。
好不容易等到这机会,我哪还不知道把握,我猿猴一样翻转身来。
只是,之前耗费了太多力气,浑身酸软无力。
我本来是想扑上去压她的,却始终做不到。在她连连后爬中,嘴甚至让她踹了一脚,疼得我嗷一声叫,再顾不得其他了,捂着嘴呼痛。
她终于用不着跑了,大概是想起我们比较勉强的朋友关系来了,停住了关心问我说:“你怎么啦?呀!出血了。”
火光挺亮的,她会这么说,证明我真是遭血光之灾了。
我又气又急,松开手吐了口口水在地上,果然猩红一片。再看捂过嘴的那只手,上面也是血淋淋的。
摸了下牙,好在都在,只是门口两颗有些松动。
龙静娘后悔却不肯认错,跟我说:“不关我的事,是你逼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