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一场大战,临阵突破(1 / 2)

大战来临之际,白王府上下也开始肃穆起来。

而且这时双方基本都已经明牌,因为原本要来的瑾玉公公并没能前来,他在临出宫前突然被景泰宫的宣令缠住,不得脱身。

好在瑾仙那里顺利成行,来到了白王府,己方总算多个高手撑一撑。

不过这也和李皓没什么关系,打架的事情有颜战天他们盯着,也不需要李皓来操心,只需要安心在寝殿待着,装模做样的做着手术准备就好。

但就是这副淡定模样,倒是让萧崇看的有些好奇。

「这大敌在前,神医好像一点都不害怕?」

李皓笑道:「难道我害怕敌人就不来了,既然不可能,那还不如坦然处之,落个处变不惊的名声不是。」

「神医说的也是,既然如今闲来无事,神医可愿与我手谈一局。」

反正也是要等,与其在这无聊的待着,下棋也确实是个打发时间的好方法。

然后李皓又一次见识了白王府的豪横,棋盘是一整块和田玉打磨而成,手放在上面,就如同轻抚婴儿肌肤般滑而不腻,温润生香。

而棋子也是清一色的永子,黑子黑如鸦青,无任何杂色,对光照视,宛如一颗碧绿的翡翠。

白子则白如蛋清,对光照视,呈象牙之色,细糯如玉,没有眩目刺眼的光亮。

纵观李皓活了这几辈子,还都没见过比这更好的棋局了,当然也有可能是这个世界等级高些,所以这些材料有所提升而导致的。

萧崇看到李皓望向棋具时露出的喜好之色,笑道:「既然神医喜欢,那这套棋具便赠与神医,就当是本王聊表心意。」

对于这些身外之物,萧崇从来都不看重,自然不介意拿来还些人情。

尤其是像李皓这样的神医,以后指不定什么时候还要请人帮忙,多下些血本也是应该的。

李皓拿着白子摩梭了一下,笑道:「君子不夺人所爱,这些棋具一看便知道是经常被人使用的,想来也是白王殿下的心头所好。

再者说,我之后还要去江湖闯荡,带着这宝贝可不方便,还是留在白王殿下这里,等以后我什么再来天启,还能陪着白王殿下再手谈几局。」

萧崇也不是纠结之人,听出李皓不是在故作清高,便没再强送。

论起棋力来,萧崇可赶不上活了几辈子的李皓,那真是屡败屡战,一直输到天黑。

才终于是坚持不下去了:「今日这棋就下到了这里吧,本王真是要好好缓缓,否则这之后的日子,只怕是要望棋生畏了。」

「殿下这水平已然不错,当世能赢殿下的也不过数人而已,只是我非凡人,而是棋中仙也,殿下不必在意。」

这话虽然是李皓自夸,但萧崇却还没话反驳,至少他是想不到,能有谁可以下得过李皓的。

月黑风高杀人夜,厚重的云层遮蔽了月亮和星星的光辉,使得整个大地被一层深邃的黑暗所笼罩。

王府四周的一切似乎都变得模糊不清,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一般,静得只能听见远处偶尔传来的风声。

只有远处朦胧而遥远的灯光,好似才能证明有人的存在。

突然之间,原本闭门持剑站在寝殿门前的颜战天,睁眼拔剑而起。

只见一道强横的剑气狠狠的劈在了虚空之中,瞬间在外的所有人,好像就感觉到眼前环境好像有了一些变化,变得更清晰了。

「孤虚之术,你们暗河总是喜欢弄这些偷鸡摸狗的手段,」

随着颜战天的话语落下,只见几道身影便突兀的出现在了王府的院墙之上。

其中最显眼的,也就是当头站立着的苏昌河、苏暮雨

、谢七刀这三人。

苏昌河闻言笑道:「怒剑仙在此,我们暗河再怎么谨慎也不为过,还请海涵。」

颜战天冷哼一声,问道:「暗河大家长,带着苏家、谢家两位家主亲自到场,慕雨墨呢,没有来吗?」

本意上,颜战天是想试探一下,慕雨墨是真的没来,还是潜藏在暗处准备伏击。

可是苏昌河又不傻,知道反派死于话多的道理,根本就不回答颜战天的问题。

「今日前来,是为了领教诸位的高招,这闲话之后再叙也不迟。」

随着苏昌河的话说完,他身后的暗河杀手就全部冲进了府中。

兵对兵、将对将,瑾仙公公第一个就找上了苏暮雨,这两人是在场除了颜战天和苏昌河之外,武功最高之人。

一个用风雪剑法,一剑既出,风雪枯萎,似乎是可以将周遭一切都给冻住。

一个用手中伞里所藏的十八柄剑,组成如同雨落一般的剑阵。

只见瑾仙公公身形一动,如同寒风中的幽灵,瞬间出现在苏暮雨面前,风雪剑所过之处,空气全部凝结成冰,仿佛都被冻结一般。

而苏暮雨面不改色,手腕轻抖,伞中第一柄剑应声而出,与瑾仙公公的剑尖相交,发出清脆的金属碰撞声。

同时他迅速后退,拉开距离,准备施展剑阵,伞中十八柄剑如同被狂风卷起的雨点,密密麻麻地向瑾仙公公袭去。

每一柄剑都蕴含着不同的轨迹和角度,形成了一道密不透风的剑网。

瑾仙公公冷哼一声,只见他剑势一转,剑尖所带起的风雪之力就与苏暮雨的剑阵相撞,顿时雪花纷飞,剑影重重,两人都被笼罩在一片白茫茫之中。

战斗迅速进入白热化阶段,瑾仙公公与苏暮雨你来我往,剑光与风雪交织在一起,难分难解。

而在另一边,李相夷则是对上了谢七刀,这位的武功虽然赶不上苏暮雨。

但既然能在江湖上闯下杀人最多只用七刀的名声,境界总还是不差的,尤其是擅于速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