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姨和明叔做好准备,就离开了。</P>
江畔舟易感期很危险,没有人敢留下来。</P>
白贻也不该留下来,没有标记,不是伴侣。</P>
江畔舟紧紧搂着白贻在怀里,没有一丝松懈。</P>
江畔舟呼吸沉重,眸子猩红,手背上的青筋暴起,克制隐忍。</P>
白贻一动也不敢动,毕竟被指着腰。</P>
江畔舟声音低哑:“老婆~”</P>
沉水香信息素肆意地充斥整个房间,愈发浓郁的沉水香信息素。</P>
白贻感受到月泉体微微针扎感,推了推身后的江畔舟,“江畔舟,我唔……”</P>
江畔舟感受到一丝推拒,就拥抱得很紧,另一只手转过白贻的头,伸舌接吻。</P>
白贻甚至来不及告知月泉体有了反应,就被江畔舟这般浑水猛兽冲昏了头。</P>
“老婆,我爱你。”</P>
“老婆,你别离开我,好不好?”</P>
“别推开我,我要成结,我们也要一个宝宝,好不好?老婆~”</P>
——wb——</P>
白贻:不会有宝宝的。</P>
江畔舟低头,亲吻落下的眼泪,带着哭腔:“老婆不哭,我努力,马上就会有宝宝。”</P>
白贻看着墙上的钟表,时针慢慢走了小半圈,终于撑不住睡了过去。</P>
…………</P>
没有伴侣安抚的江畔舟更加疯狂,无法保证一丝丝理智,只知道遵从原始的欲望。</P>
易感期的江畔舟更加敏感,粘着白贻,一刻不离,一刻不松。</P>
固执地想要一个宝宝,可是苦了白贻,饭吃不了几口,水喝不到几口。</P>
没有信息素安抚的江畔舟太可怕了,白贻好不容易等着江畔舟睡着了,想下楼吃个饭,扶着墙下楼,腿在打颤。</P>
没吃几口,江畔舟发疯了一般吼叫着:“老婆!你去哪儿了?老婆!”</P>
白贻有气无力地回答:“我在。”</P>
江畔舟是冲过来的,一把抱起白贻往楼上走。</P>
声音那叫一个委屈:“老婆!你不要离开我!不要一声不吭就走了!”</P>
白贻:“我唔…………”你倒是让我说话呀!</P>
三天后,易感期过去。</P>
江畔舟抱着白贻哭,边哭边道歉:“老婆!对不起!老婆!我就是个禽兽!你打我吧!老婆呜呜呜……”</P>
白贻双眼无神,望着天花板,平静道:“别哭了!快给我洗澡,擦药,我要睡觉。”</P>
江畔舟起身,擦了擦眼泪,“好。”</P>
白贻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终于可以好好休息了。</P>
江畔舟收拾好了白贻,又收拾了一番杂乱不堪的卧室,是看了都会面红耳赤的地步。</P>
没一处能看!看不了一点!</P>
做完一切,回到床上,拉着白贻睡觉。</P>
脑子满满都是自己易感期哭唧唧要宝宝的场景,亲吻在白贻的脸颊上,“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