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在院中散步的白贻,被小林带回了房间。</P>
外面一阵骚动过后,又安静了下来。</P>
白贻好奇道:“外面怎么了?”</P>
小林只是一脸漠然,不回答,也不看白贻。</P>
白贻坐在木椅上,茫然地东看看,西看看。</P>
没一会儿,外面都恢复了往日的嘈杂声,小林也松了一口气。</P>
白贻问:“我可以出去了吗?”</P>
小林也不回答。</P>
在这里,所有人都不回应白贻,只是小爸风乘。</P>
直到有人来敲门,“危机解除。”</P>
小林松了一口气,瞥了一眼白贻,就离开了房间。</P>
白贻起身,走到门前,经过的人,都会瞥一眼白贻。</P>
似乎白贻是什么罪人一般,眼神不善。</P>
白贻想出门找小爸,守卫拦住了白贻,“家主吩咐,家主夫人不能离开涂家。”</P>
白贻皱眉,上午还可以离开,下午就不能了?</P>
白贻不悦道:“为什么?”</P>
“不为什么。”一道冷冽的声音传来。</P>
白贻回头,是一脸冷厉的涂修竹,情绪似乎不对劲,与往日都不同。</P>
白贻也收敛了脾气,试探地问:“我没有惹你。”</P>
涂修竹逐渐转动着红宝石蛇形戒指,轻蔑一笑,阴沉道;“你心心念念的alpha惹了我。”</P>
白贻愣住,所以刚刚的危机……是江畔舟!</P>
白贻的眼眶瞬间湿润,心脏猛烈跳动,声音颤抖;“是江畔舟来了吗?是江畔舟!”</P>
白贻捂住心口,激动到呼吸不顺畅,回头望,却不见江畔舟的身影。</P>
看向涂修竹,想质问什么,一股浓郁的迷香包裹着白贻,白贻目光浑浊,意识迅速模糊,身体无力。</P>
白贻退后了一步,跌坐在地上,触地的手肘和屁\/股传来了痛感。</P>
头昏的厉害,直接倒在地上,意识麻痹,张了张嘴,什么都说不出来。</P>
只剩浑浊的视线留在涂修竹那张冷漠邪魅的脸上,固执不服。</P>
白贻缓缓闭上眼前,心想:若是江畔舟在,一定接住自己。</P>
江畔舟……你快来救我……</P>
回到山脚下的江畔舟没有闲着,除了增加几架直升机外,也报了警,借助警方的武装力量,加上家中专业的保镖队。</P>
以及对讲机和防毒面罩,这些以防万一的东西。</P>
江畔舟做完这些,已经夜色朦胧。</P>
江畔舟激动又害怕,毫无睡意。</P>
江畔舟站在窗前,抬头看一弯明月,清冷的月光照在江畔舟冷硬的脸庞,却显出了几分清风霁月。</P>
也许江畔舟在想,白贻也会看见同一个月亮,所以格外向往。</P>
涂灵山顶,依旧白雾遮天,不见月色。</P>
白贻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毫无反应。</P>
直到硕大的手术灯打开,白炽灯光格外刺眼。</P>
白贻悠悠转醒,强烈的灯光刺得白贻微眯着眼睛,除了手术灯外,一片黑暗,看不清环境。</P>
白贻只知道,涂修竹要洗自己的标记了。</P>
白贻四肢无力,且被束缚住了。</P>
张了张嘴,扯着沙哑的嗓子喊了一声,“涂修竹。”</P>
“嗯。”一道低沉慵懒的声音应了一声,“怎么了?害怕了?”</P>
白贻怕痛,可是更怕自己没了江畔舟的标记,涂修竹会趁虚而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