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根源拍手一笑:
“好,堂弟也是豪爽之人,我叫孙根源,这一位是我兄弟张民,还有老沙……”
孙根源一一向着张泽禹介绍着自己的兄弟。
聊了片刻,几人却也是相见恨晚,十分聊得来,阿英便去小屋准备饭菜去了。
“你们都是谁啊!”
小床上的张志刚睡眼蓬松的醒来,说来这孩子也是能睡,刚才如此吵杂声音,他却也能呼呼大睡,看样子是个没心没肺的主。
张爱福看着醒来的儿子,满脸宠溺:
“儿子,去,去帮你妈妈做饭去吧,爹要和叔叔们商量事情。”
张志刚自己爬下床,听话的跑去厨房,寻找阿英。
孙根源望着张志刚稚嫩的背影:
“张兄,你这儿子还真听话啊,哈哈,得子如此,夫复何求啊。”
张爱福也是陪笑,却是由心而生。
不一会儿……
张泽禹从衣衫中拿出很多跌打损伤的药膏,说是为了张爱福恢复病情而用。
对于张泽禹的忽然到来,张爱福也是有些迷惑,毕竟他这个堂弟无事不登三宝殿的,今日一来,必定有事,可能是看到了孙根源等人,不好意思开口。
孙根源也是看出了几分端倪,说要领着兄弟们出去走走,被张爱福拦了下来,张爱福看了一眼孙根源,转而冲着张泽禹说道:
“堂弟,何事但说无妨,孙根源是我的救命恩人,也是兄弟,无需遮遮掩掩,但说无妨。”
听到张爱福如此之说,张泽禹也放下了心中那一点防备,一屁股坐在床上,向着众人讲起了,他为何而来。
当今朝廷动乱,张树桐割地通城,皇朝土地大失,让天下文人墨客指责,如此下去,数千年传下的皇朝,早晚被张玉桥断送,多处请愿,皇朝三老重新出山,为了国土不再分割,文成书院的翠山居士重出江湖,要前往边疆,取回我朝国土,并宣告他国,华夏境地,神圣不可侵犯!
张玉桥出于其中威势,皇上只得让翠山居士任那封疆大使,为其所名。
翠山居士要出仕,众多才子为其送行,定会以诗词歌赋相送,翠山居士对此甚是喜爱,哪首诗词若艳压群芳,定能得到翠山居士的赏识,将来飞黄腾达不在话下,而且还会流芳千古,这一机会,是很多人可望而不可得。
张泽禹说自己是蔡宇的关门弟子,其实不然,他只是蔡宇众多弟子中碌碌无为的无名之辈罢了,高不成低不就而已,如此对孙根源说,也是为了给自己高人一等的感觉罢了。
这次翠山居士出仕,是张泽禹唯一的机会,他被人嘲笑太久了,碌碌无名的人,一鸣惊人在当今三圣面前,想不出名都难,也是因为翠山居士出山,张玉桥现在也有些谨小慎微,毕竟翠山居士还有另外一个身份。
听了半天,众人是听明白了,张泽禹是会兵法,文学诗词实属小白级别,用“啥也不是”来形容丝毫不为过。
张泽禹说明来意之后,继续冲着张爱福说道:
“堂哥,我知道你曾高中榜眼,文采斐然,绝对比我强,翠山居士送行的人,大都文成书院的书生,我不求一鸣惊人,好歹留个名也行啊,以后也好求个仕途。”
“张玉桥这次派人来杀你,他损失惨重,一时半会儿,也不可能再来了,也有可能不会来了,你们大可放心,还有孙根源兄弟,这所谓的逃犯,也就没人会提起了,毕竟现在看似风平浪静,很多人对张玉桥,都是想先除之后够快呢,听说这张玉桥是收敛了,却又没收敛很多,所以说,局势很乱,我感觉,天很快要变,皇帝虽为笼中雀,但这些老臣可都忠于其麾下,我觉得皇上也绝非平常所见模样,奈何张玉桥爪牙太多。”
“说这么多,也是让你们宽心,给堂弟我一首好诗就行。”
张爱福算是听明白了,这张泽禹就是讨个送别诗,万一出彩,自己仕途一片光明。
孙根源听到张泽禹讲到这里,心中也生起了一丝激动,如若能劝动翠山居士,收回边疆,再灭东瀛,起步指日可待,送行诗,想到这里,孙根源心里暗暗揣摩,随后张口向着张泽禹问道:
“泽禹兄,不知这翠山居士的送行,你能不能带上我啊。”
听到孙根源的,张泽禹没有惊讶,如此机会,谁不想去看看,一睹翠山居士也算是不枉此生。
但是张泽禹却摇了摇头:
“不是我不帮你,是没有请帖的人,一律不了靠近的,虽是送行也很严苛,我能去,也是家师的原因,不然的话,我也只是场外之人。”
听罢,孙根源叹了口气,心中不甘,他必须想办法见上这翠山居士一面,让张玉桥也忌惮三分的人,绝非凡人,而且可决定替皇朝收回国土的人,岂是泛泛之辈。
不能混进送行队伍,那便只能投其所好,很快,孙根源便有了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