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怎么肯定。”
“因为顶楼的门常年锁着。钥匙一直在我手上。”说着。啊幺从裤袋里哗哗地拿出一串钥匙。准确地拿出其中一条说道:“你看。这就是顶楼的钥匙。一直都在我手里。”
啊幺努力证明自己沒有说谎。
程鸣抬头看了一眼酒店:“你这酒店得有十层吧。”
“沒错。就十层。”
程鸣指了指死者:“你仔细看看。如果不是从顶楼坠落。她会摔成这样子吗。”
啊幺又看了她一眼。这样的死壮的确恐怕。一时无言以对。只好带领着几个刑警上顶楼查看。
他们來到楼顶的楼梯的休息台上时。发现铁门的钢锁的确是锁死的。啊幺指着钢锁说道:“程警官你看。锁都沒有被打开过。她肯定不是在楼顶跳下去的。”
这一点。啊幺在心里是肯定的。因为就他有顶楼的钥匙。要是有谁要上楼顶。必须得通过他。这段时间也沒有任何人跟他提过。何况是今天。
“把门打开。”程鸣说道。
啊幺只好把门打开。
程鸣只带着两个部下上來。
铁门被打开后。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楼顶很宽阔。不过很单调。楼面沒有任何的装饰。一个硕大的水泥造的水池屹立在楼面上。占用了大半的面积。而且高度应有三米左右。相当于一层楼的高度。水池上建筑有楼梯。方便上去看水池里的情况。
十层的酒家的确需要这样大的水池。也许还会是小的。但是这水池的装置未免有些落后。不像是酒店的风格。何况还是五星级酒店。
这些与跳楼案无关。程鸣他们是來查案的。又不是來参观风景的。
以上到楼顶。程鸣他们就走到楼房的正面。往下看正是女孩坠楼的位置。他的战友在对女尸进行查看。试图在女尸身上看能不能找到证明她身份的东西。比如说身份证之类的。
“你们两个对楼面进行仔细的勘察。看有沒有发现可疑的物件或者痕迹。”程鸣吩咐他的两个部下说道。
即刻。他们对楼面进行勘察。啊幺则是安静地站在一边。忽然他的手机响起。程鸣看他一眼。他嘿嘿笑道。指了指手机:“不好意思。我接一个电话。”
电话是张经理打來的。主要是跟啊幺汇报一下。客人沒有受到什么影响。这也让啊幺定心下來。
电话挂断后。啊幺对正在勘察楼面的程鸣说道:“程警官。死者肯定不是在这里跳下去的。她根本就不可能上到这里來。”
程鸣看他一眼。沒有说话。这时。那两个警察也走了过來:“程队。沒有任何的可疑发现。应该不是在这里跳下去的。要不要组织人从六楼开始查起。这么多人。肯定有人见到她是从几楼跳下來的。”
“不要过早的下结论。”程鸣依然坚定自己心中的看法。他再次走到女孩坠楼位置的拦河旁往下看。沉思了一会。然后很仔细地查看他面前的拦河。忽然心中一惊。
因为他发现在十几厘米宽的拦河面上有抓痕和血迹。还有一节断甲。一看就知道是指甲。
那么案情就很明显了。只要证明残留在上面的血迹和指甲是属于死者的。这案件就不仅仅是跳楼自杀那么简单。纯属归纳为谋杀案。
因为如果是自杀。跳楼者肯定不会做出这种自救的动作。拦河上面的痕迹就足以证明死者在掉下楼的瞬间双手死死地抓住拦河想爬上去。可是最终还是掉了下去。把相关痕迹残留在上面。
从死者睁大的双眼來看。她也不像是自杀的。程鸣回忆起那对大眼睛。它呈现出來的是一种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