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k的举动让所有人大吃一惊同时心里也很感动竟然不顾自己的安危用自己的生命拖住敌人让伙伴们逃命
这让箫邦国触动很深想到这是可以把后背交给对方的战友他举起手中的大刀就要杀回去而他的胳膊也受伤了在不停地流血
如果不及时止血接受治疗他的这条胳膊很有可能要截肢
其实周末也有想杀回去把ak救出來的冲动但是冷静下來想想自己又不会武功冲回去简直就是找死自己也是敬佩ak这种舍己为人的精神才一下子有这样的冲动他深知自己一旦为这种冲动付诸行动的话最后他一定会后悔的后悔自己害死自己不自量力
但是周末看向箫邦国他还真希望箫邦国能够杀回去把ak救出來但是周易马上就阻止了他说现在冲回去就是送死谁也救不了他
忽然周末觉得周易有点冷血见死不救但是一个人被数百人围攻能活下來的几率确实不大
“快走难道你们希望ak的牺牲白白浪费吗”周易大吼
他们现在也算是残兵败将了温涛生死未知浑身是血嘴里还不时吐出鲜血來看來是刚才的爆炸使他受到了内伤周末把他扛在背上虽然还能感受到他微弱的呼吸但是如果不及时送到医院治疗的话肯定会有生命危险的
时间拖得越长温涛得救的机会就越小
无奈之下他们只好撤退现在只能做的是祈祷ak能够杀出重围自救生命
这只是他们不愿意往坏处想而已其实他们都知道ak是九死一生生还的机会非常渺小现在只不过是有点自欺欺人罢了
还好在出來的时候他们沒有再遇到什么危险只是在刚出到地面的时候里面传來一声闷响地面有点震动
他们都知道那是ak引爆了炸弹他们神色凝重地看着出口一会这个出口是在一个山坳里的可悲的是他们现在都弄不清自己原來藏车的方位
那一会默不作声的凝视算是为ak默哀了振作过來现在温涛的情况非常严重随时都有死亡的可能
“你们看那里有条公路”箫邦国指向前方看见有一辆货车经过
出來后周末累得快趴下了于是换郝枫來背温涛他们把刀扔掉然后向着公路的方向奔去
在崎岖的山路上奔跑了几百米终于來到了公路上其中他们几个人轮流着背温涛
來到公路时正好有一辆皇冠轿车迎面开來周末他们就站在公路中间想把皇冠轿车拦下但是他们相距几十米的距离轿车突然停下了毫不犹豫地迅速掉头一股烟跑了
这也难怪在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路上忽然出现这样一帮人还扛着一个浑身是血的人搁在谁身上谁不害怕呀谁知道你们要干什么的车子被你们拦下往好的说车子被你们枪去也就算了万一你们还要杀人灭口什么的那该怎么办
所以谁遇到这种情况都会选择掉头跑的除非是警察
“哎哎怎么回事呀怎么掉头跑了别跑呀你丫的别跑呀”
周末急于要把温涛送往医院他急着跑上几步
“小末别追了沒用的”箫邦国喊道
“你说他跑什么呀我们又不是抢劫的”周末走回來说道
“我们这样的阵势在他眼里就不是什么好人”郝枫说道:“你们先藏起來我自己一个人出來拦车看我手势成功了你们再出來”
郝枫这个提议不错大家也就同意了这样确实是沒有人敢停车的
他们都在路边的草丛里躲了起來只有郝枫一个人站在路边虽然时间不长几分钟过去还是不见有车经过郝枫的心里非常着急现在时间就是生命他们可以等但是温涛恐怕等不了
郝枫驻足瞭望秋天凉风习习暖和的阳光照射在他那焦急的脸上他拿出一根烟点着深抽几口还是沒能压制住心中的焦虑他看看藏在草丛里的同伴又瞭望远处的公路有沒有车开來
手里的香烟吸了一遍又一遍连续抽了两根香烟终于公路的另一头出现了一辆汽车汽车缓缓地开來速度不是很快是一辆不是很新的白色面包车
面包车缓缓驶來看样子不用拦它都会停下來似的
果然面包车开到郝枫身边的时候自己停了下來但是沒有熄火
车窗降下一半司机是一个中年男子拽着一口不是很标准的普通话问郝枫:“喂兄弟是不是要搭车呀”
郝枫看了一下面包车的车窗贴有黑色的防爆膜看不见车里还有沒有其他人通过司机降下的车窗只能暂时知道车上有两个人副驾驶上还有一名青年男子
他们主动搭讪看來他们是“野鸡车”一旦上车后他们都会狠狠地敲诈乘客一笔的郝枫在心里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