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涛痛晕过去之后这对治疗工作带來很大的方便至少他不用痛得大叫又乱动而促使箫邦国手上的刀挖偏再多出一个血洞來这样的结果他是在还沒下刀前就意料到的
第一个甲虫从温涛的屁股里挖出來的时候周易他们也顺利从地道里出來他们见到这样的场面也是一阵惊讶沒想到胖子会伤得这么严重下來的时候完全看不出他已经受了这么重的伤呀
应该是之前就有甲虫飞进了他的裤裆里而这小子的皮肉比任何人的都要厚所以敏感度不强在他进入地道这段时间那些甲虫终于对他下手这应该是最好的解析了
箫邦国抹了抹额头上的汗珠继续把匕首烧红继续把钻进温涛屁股里的甲虫一个一个地挖出來再用烧红的匕首给伤口消毒
他们用自带的无烟碳來给匕首烧红这些装备都是出发前周易交代要买的由此看出周易真的是一个经验丰富的老手了现在的情况很明显如果沒有这些炭火温涛真的就得玩完了甲虫肯定会钻到他的肚子里去吃他的内脏那时候他不想死也得死想死也得死
“终于搞定了”箫邦国长吁一口气很轻松
他把上面黏有黑块和血迹的匕首放在炭火旁匕首上的黑块就是温涛屁股上烫熟的皮肉他帮温涛穿上裤子
手术之后温涛的屁股确实是比原來全是血洞漂亮不少
整个手术过程周末都是看在眼里的别说是动手单是看周末就觉得毛骨悚然看箫邦国那熟练的手法和镇定自若的表情就可以猜到他干这样的活应该不少
共有六只鼻子般大的甲虫从温涛的屁股里取出來这些甲虫挖出來之后还沒有死嘴里还在撕咬着肉箫邦国用匕首把它们刺死然后堆在一旁
整个手术结束用了一个多小时幸运的是这些甲虫都还沒钻到温涛的骨头里否则的话麻烦就大了
“沒事吧”周易拍拍他的肩膀问道
“沒事”箫邦国挥手一脸自豪道:“跟挖子弹一个理儿但是这胖子要是沒有一个月或半个月休息恐怕是下不了床”
“啊那怎么办”周末说道:“我们现在是在地下胖子这分量谁來一直背着他呀我们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出去”
“我们轮流來背他现在只能这样了他还沒有死我们不能把他扔在这里”周易说道:“邦国你脚怎么样”
“沒事比他幸运多了”箫邦国看躺在地上的温涛一眼
这时箫邦国把匕首放到炭火里烧他靠着墙壁坐立卷起裤脚右脚的小腿上绑着一条血迹斑斑的布条他三两下就把布条解开上面的一个血洞立刻就出现在眼前一些鲜血在伤口处凝结成了深红色血块这种深红色近乎于黑色
周易走到他旁边看一眼他这个伤口就是因为当时帮周易把背上的甲虫拍走而來不及处理才照成的周易是知道的他心有感激:“怎么样伤口严重吗”
“沒事”箫邦国露出一种极其不在乎的表情笑笑:“还有点残留在里面挖出來就沒事了小末把刀给我拿过來”
周末把烧得通红的匕首拿给他:“萧叔叔您注意点”
“沒事”箫邦国说得很轻松他拿着匕首就把刀尖插进伤口里顿时一阵白烟升起一股焦味袭來他愣是眼睛也不炸一下的看着自己的伤口他紧皱眉头额头上都出现了一个“王”字他紧咬嘴唇一刀一刀地在那里拨弄着
一分钟左右他终于把一个甲虫的脑袋挖了出來匕首脱手掉在地上接着他用原來的布条换了一个干净的地方绑住伤口放下裤管
他的这一举动深深地震慑了在场的所有人沒想到他是一个这样坚强汉子周易虽然和他相识十几年但是这样的场面他可能也是第一次见到从他脸上的惊讶与担心的表情交替就可以看出
箫邦国这个人一下子在周末的心里高大起來和温涛相比温涛是一刀下去就痛的晕了过去而箫邦国是整个过程中都不坑叫一声这才是真正的硬汉有胆识
看着自己的微不足道的伤口跟温涛和箫邦国的伤口相比周末的这点伤口真的是微不足道虽然也很痛他在心里面庆幸不由得想象如果自己也需要这般疗伤自己肯定是扛不过去的肯定和温涛一样痛晕过去只不过在晕倒之前惨叫声肯定会不比猪差
他们商量着现在所处的地方不知什么情况肯定不能贸然行动避免不必要的损失距离天亮还有几个小时他们就地休息保持好体力一切等到天亮后再作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