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原......”

两人同时开口，从对方的眼神里读懂了对方的意思。两人都不再犹豫，直接朝大门跑去。可是，就像设定好的程序，大门落下一道三十公分的防爆门，彻底将两人留在了这个地下实验室。

与此同时，自毁程序也开始启动。四处涌进来的水流，工藤新一四处寻找可以逃生的地方，宫野志保则是尝试取消程序。

到处查看的工藤新一不小心碰到了一个盒子，盒子盖子弹开，里面赫然是熟悉的红白胶囊。工藤新一拿起盒子，抬头看了看后面越来越狭小，最后可能仅供小孩子体型能进入的通风管道。思索再三，工藤新一一咬牙，朝宫野志保喊道：

“灰原，怎么样？”

“不行，我挽救不了，这个自毁程序不输暗夜男爵，时间太短了，最多5分钟，这里就会被灌满，我完全没办法，你呢？”宫野志保头上不断冒汗，手上不停。

“只有一个办法，要试试吗？”工藤新一跑到宫野志保身边，将那盒胶囊递了过去。

看见熟悉的胶囊，宫野志保自嘲一笑：“没想到，到最后又是你成了我的救命稻草。可是，工藤，我们已经用了解药。解药还没进行过临床试验，我不知道会不会......或许，这一次，我们不会有那样的好运，会真的......死掉。”

“我们已经没有别的选择了，我的运气一向不错。这一次，想必上天也会眷顾我的。”工藤新一这时候笑了起来，同时拿出纸笔将自己的信息写了下来放在衣服口袋里妥善收好。

如果不幸的话，希望这些信息能帮到警方吧。

宫野志保没再说什么，爬进现在还算宽敞的通风管道，拿了一颗仰头吞下，工藤新一也是如此。Aptx-4869最后一次被使用，也是它的谢幕，使用的两个对象也是曾经的幸运儿。

灰原哀率先清醒过来，看了眼依旧还是工藤新一的少年，脸色苍白。可是水已经涌进来了，没时间悲伤，灰原哀只能接着往出口爬。她要把这一切告诉大家，她不能，不能在这里倒下，不能......不能......

水漫过了灰原哀的脑袋，很快，整个通风管道全是水，灰原哀不是溺死，而是和工藤新一一样，因为在短时间内多次使用Aptx-4869和解药造成的身体负荷，最终造成的身体衰竭。

季清渌悄悄改动了Aptx-4869，两人最后没有受到痛苦，而是安乐死。或许，是她对两人相识一场的愧疚和温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