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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的临近了过年,吃饭买东西的人越来越多了。

李屋村还没有经过改造之前,到哪里都不方便,可是经过李炎和赵文轩的改造之后,不管从哪里进来都方便了许多。

凭着顾家小苑和赵文轩客栈的招牌,李屋村渐渐也多人来了,那些多出来的铺面,逐渐租了出去。

每天到这里来闲逛的人也多了起来。

现在临近过年,顾家小苑的生意是特别特别的好。

顾安好身体不好,厨房里少了一个厨娘,顾安宁迅速的调整了厨房里的人事方案,把李富贵家的调过去掌勺了,李锁柱的娘负责切菜做小菜。

除了厨房的人事调动之外,顾安宁也从李炎的据点里找了五个愿意帮忙的人过来,把华哥的空缺给顶上了。

小桃平日也不干别的,就照顾顾安好,赵钱孙三个人的职位不变。

这样一来,加上她之后,顾家小苑的人手也够用了。

过年前的一天,过了大中午的饭点,人已经少了很多了,顾安宁出来在柜台里算账,找了一找,没有见到点心单子,“点心单子都处理完了?”

蓁蓁在一边协助她,“对,点心都送了出去了,大多数的款也收了回来了。”

顾安宁纤细的手指噼里啪啦的敲着算盘,一张单子一张单子的算,“这还差几十两银子没收回来啊,谁还没有给我们结账啊?”

她说着就一边翻动账本,一边嘀咕,“远山米铺?”

同时蓁蓁也回答她,“远山米铺!”

这就让顾安宁有些意外了,远山米铺,一个很久远的名字。

这不是远山镇上最大的一个米铺吗?怎么会少他们的银子。

顾安宁想了想,“一会儿你让柱子哥跑一趟,马上就过年了,这笔钱要在过年之前收回来。”

蓁蓁点点头,“现在就去吗?”

顾安宁点点头,看看大堂里坐着的人,“对,现在就去,下午饭市应该不怎么多人了,明天做完手上的单子之后我们也应该吃团年饭了,就不好去问了,你让他到我这里来,顺道儿把车行的账也给结了。”

一年到头的,不是别人欠她的就是她差别人的。

蓁蓁应了一声就出去了。

没一会儿李锁柱就过来拿钱出去了。

直到下午打烊了大家都在搞卫生的时候李锁柱才回来,回来的时候满身都是伤,脸上还一脸血。

他这个样子把大家都吓了一跳,李锁柱的娘看着唯一的儿子伤成这个样子的时候,特别的心疼崩溃,直接就哭了,“柱子,你你怎么搞成这个样子了?”

大家围着李锁柱你一句我一句的问李锁柱,“柱子,你怎么搞成这样?是路上摔的还是被人打了?”

李锁柱一头的血,说话有气无力的,“东家,对不起,你交给我的事情我没有做好。”

顾安宁看着他这个模样也十分意外,“你怎么了?好好的怎么搞成这样了?谁打你了?”

李锁柱深深的呼气了一口气,捂着自己的胸口,“远山米行的人打的,另外他们还把我身上给车行的钱都给拿走了。”

这样一来,他一共是损失了一百多两银子。

这钱还不是他自己的,都是顾家小苑的,李锁柱把这事情搞砸了之后,他就觉得格外内疚。

顾安宁还是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他们为何打你啊?”

李锁柱道,“他们他们不想给钱咳咳”

李锁柱的娘一见李锁柱难受起来,立即就又哭天喊地了起来。

顾安宁两道眉毛都拧了起来,“啧,你别说话了,去看王大夫吧,王大夫在后院儿第一排第三个房间。”

李锁柱深深的呼出了一口气,“好。”

李锁柱的娘立即就扶着李锁柱去了,李二狗见了,也连忙跟了上去,“东家,我也去看看。”

一群人围着坐在了一起,李大狗特别气愤,“东家,不能这么算了,钱抢了不说,还把柱子打成这样。”

李富贵家的也特别生气,“就是啊,他们真是没天理的。”

肃然和冬瓜在一边木着一张脸,“我们现在就去把那家店给拆了。”

什么东西?

居然敢打他们的人。

顾安宁摇摇头,“你们还是先别去了,等等柱子哥,看他能不能走,我们带着他一起去。”

肃然和冬瓜这才安静了下来。

又过了半个时辰,李锁柱才下来了,整张脸被白纱布包了一圈,脸上的血液也处理干净了。

顾安宁见他还穿着一身带血的衣服,于是就对李锁柱的娘说道,“婶子,你去给柱子哥拿一身干净的衣服换上吧。”

李锁柱的娘求之不得,连忙去了。

等李锁柱把衣服换好之后,顾安宁就准备出发了,“你还能走吗?我们去把事情了结了。”

李锁柱点点头,“还行,没有大碍。”

顾安宁沉着脸色,“那我们走吧,李四,你去套了马车来。”

那个从李炎据点里出来名叫李四的人立即就去了。

顾安宁、肃然、冬瓜、李四四个人带着李锁柱立即就朝远山镇飞奔了过去,没一会儿就到镇子上了。

顾安宁在远山米行前面下了马,李锁柱也被冬瓜和肃然扶着下了马车,一行人走了进去。

站在大堂的时候,顾安宁侧头对李锁柱说道,“哪一个打了你?”

还没有等李锁柱说话,远山米行就有三四个人过来了,李锁柱连忙道,“东家,就是这些人打的我,前面的那个人带头的。”

那几个人看到李锁柱,自动自觉的把李锁柱脸上的伤口和话语都给忽略了,“几位是来买米吗?要多少啊?”

此刻虽然天色已经晚了,但是远山镇上依旧是人来人往的十分热闹,一条长街,两排建筑,建筑的屋檐下都挂满了灯笼,灯火通明、脂粉飘香,显得十分的热闹。

远山米行里也还有许多人在买米的,明天过年了,大家都在准备过年要用的东西。

李锁柱指了指为首的一个人。

为首的那个人立即就反驳了,“这位小哥,你在说什么呢?什么叫我打的你啊?”

后面另外几个人帮腔,“就是啊,你什么意思啊?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啊,你们要是来买东西,我们欢迎,但是要是来捣乱,请你们立即就出去。”

李锁柱气愤不已,“就是你们打的我,才一会功夫,你们就不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