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白家就是武道裁事所?谁给你的底气,说这种大话的?”
萧北冷冷的扫了白严岭一眼。
“说大话?以我的身份,用得着在你面前说大话?你还真看得起自己,在我们这些身份高贵的人面前,你们这些不知死活的屁民,命贱如狗,甚至连狗都不如!”
“杀你满门,就像碾死一只臭虫一样,不值一提!”
“这就是有权,与无权的差别!明白了吗?年轻人!”
白严岭一脸轻蔑的说道。
在绝对的权利面前,白严岭有资格说出这种话来。
如果萧北只是一个普通的武者,或者说,萧北只是一个普通的百姓,今天就是死在白家的手里,都翻不起一点浪花来。
比萧北死得更惨,更冤的人,大有人在。
就在两周前,白浩宇在一家酒店吃完早餐出来,正好遇上一对年轻的夫妻办婚礼。
白浩宇一眼就看中了婚礼上的新娘子,当着一众的宾客,白浩宇竟然直接上台,要求跟新娘子在礼宴上发生关系。
只要是个男人就不可能容忍这种事,结果,白浩宇在一怒之下,让十几个武道裁事所的执事,当众扒光了新娘子的衣服,就在众目睽睽之下对新娘子施爆长达四个多小时。
临走,还让人打断了新郎的双腿,把新郎的父母吊死在酒店的礼堂。
但事后,新郎的家人无论告到哪里,都无人问津,甚至有人直接告诉新郎的家人,不想全家死绝,就当这件事从来没发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