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北边说,边脚尖用力,把刘宇阳的脸在泥土里来回蹭了几下。
刘宇阳被萧北踩得噢噢直叫,他的恐惧已经到了极点。
他的头疼的像要炸开了一样,好像萧北只要再稍稍用一点力气,他的头就会爆掉一样。
“刘家很了不起吗?”
萧北低睨着刘宇阳,冷笑着问道。
“你干什么!住手!”
武道裁事所的其他人听到审训室里传出惨叫声,急忙赶了过来。
可当他们打开审训室的门,一眼就看到萧北正踩着刘宇阳的脑袋,使劲的往土里踩。
“这是武道裁事所,不得行凶!”
一名穿着黑色练功夫的老者大步上前,指着萧北说道。
萧北扭过头来,看着老者道:“请问,他不是武道裁事所的人,为什么可以带着人闯进来行凶呢?”
老者的脸上刚闪过一丝怒容,忽然闻到了空气中弥漫着的血腥气,下意识的向四周扫了一眼。
一看之下,老者吓得浑身一震,刚才因为事出突然,所以谁也没注意到审训室的墙上和地上,全是晶莹的碎肉。
“这位朋友,恕老朽等得罪了,你现在可以走了!”
老者冲着门口的房向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听到老者的这番话,不只他身后的一众执事微微一怔,连刘宇阳都跟着愣住了。
他被打得这么惨,好不容易把萧北抓到武道裁事所来,结果就这么轻易的给放了?
可刚才发话的那位老者,是除松山武道裁事所总执事白严岭之外,说话最有份量的存在,在整个松山,这位老者可是如假包换的二号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