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看到了吗?中医,很神奇!”
玛蒂尔德对身边的几个洋大夫指了指电视屏幕。
“玛蒂尔德小姐,我想你被他骗了,他扎的那是人体的痛觉神经根,如果我们用针头扎下去,也能达到和他一样的效果。”
一名带着金边眼镜的高大白人男医生,很不以为然的说道。
“没错,我没看到他的表现有什么过人之处。”
另一个微胖的秃顶男医生耸了耸肩附和道。
“你们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玛蒂尔德皱了下眉头,仿佛这些人永远都跟自己不同频。
她刚才说的是那场车祸手术,同样的情况,同样的伤者,如果在世界医学会,未必能让他再次站起来。
这才是玛蒂尔德说中医神奇的原因,而这些蠢货,竟然在考虑痛觉神精的问题?
这群混蛋的脑子里,装的都是屎吗?
玛蒂尔德很无奈的在心里暗骂了一句白痴,然后拿起一本中医杂志看了起来,不再理会这些不可理喻的家伙。
很快,玛蒂尔德的专机就在苏杭的机场降落了,赵正文和许多医学会的会员一起在机场迎接玛蒂尔德。
人民医院的院长陈旭东也在人群之中,玛蒂尔德刚下飞机,第一个接见的就是他。
在那辆加长的劳斯莱斯轿车里,玛蒂尔德又问了一遍那名受伤司机的治疗全过程。
“哦,也就是说,还是针灸起了作用是吗?”
玛蒂尔德皱着眉头问道。
其实这并不是她第一次来华夏,否则她的中文也不可能说得这么流利。
并且这也不是她第一次接触中医,早在几年前,她就拜访过很多华夏的中医大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