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北微微点了下头道:“现在这么说还为时过早啊,林老现在只是因为药力,所以精神焕发,还得再配以针灸,才能稳定病情。”
孙久仁连连点头,而后语气恭敬的道:“林老现在的情况,主要是肝肾两脏还很虚弱,但是他喝了几十年的酒,最近这几天,更是吵着要吃火锅,还要喝白酒。”
“您看这......”
孙久仁边说,边苦笑着摇了摇头,显然他已经劝过了,但是根本劝不动。
还没进门,就听房间里林老把桌子拍的啪啪山响道:“我的酒呢?!就是不给多喝,那少喝一点总可以吧?”
“没有酒喝,不如让我这把老骨头早早的死了好!”
“林老,您现在的肝功非常不妙,最好不要饮酒,等病好一些再喝也不迟啊。”
房间里传来周成海为难的声音。
“爷爷!”
林浩快步来到门口,喊了一声,而后才走进房间,对周成海摆了摆手。
周成海点了下头,拿着血压仪和针管到另一间屋子收拾去了。
“小浩啊,你干什么去了,怎么才回来。”
林老说着,眼睛一个劲的往墙角和床底下扫。
“爷爷,别找了,这屋没有酒了。”林浩无奈的苦笑道。
“我的酒呢?那可是二十多年的老酒,给我弄哪去了,快拿出来!”
林老急的抓心挠肝的,喝了将近六十年酒,突然不给他酒喝,这不是要他的老命吗?
“爷爷,萧先生来了。”
林浩没理老头,直接指了指萧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