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这么柔软的毫的确不能杀人。
中山装这才微微点头,一挥手,其他人也退到一旁。
“肖老,请。”
萧北一指旁边的木椅。
“肖老,欧洲......”
周成海还想再争取一下,可他的话,却被肖老无视了。
“小伙子,来吧。”
肖老坐在椅子上,脱去了外衣。
就在他露出脊背的那一瞬间,萧北心中不禁肃然起敬。
只见肖老的背上,大大小小几十处伤口,处处深能见骨。
还有不下十几处弹孔,都是透体而出。
这些血,都是为国而流。
“肖老,我要施针了!”
萧北手上突然发力,金针发出一阵轻鸣。
“呛!”的一声,金针刚刚还软如游丝,瞬间就变得坚硬如钢。
炁,运大道于无形。
炁,暗合天道于不彰。
随着金针刺入肖老的身体,肖老不禁双目微瞪,一股极致的痛楚从背部传来。
紧接着,是苏麻和酸痛,而后,半边身子好似过电一般,又痒又疼。
不到五分钟,肖老的头上就已汗如雨下。
萧北的消耗同样很大,豆大的汗珠如断线的珍珠一样不停滚落下来。
“炁针,果然是炁针呐!”
曾老激动的老泪纵横,原本,他以为师父过世之后,炁针也将失传。
可眼这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竟然运用得如此纯熟,甚至风采远超了他师父。
“爷爷,您怎么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