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琪道:“这水太热了,不如起来去床上?”</P>
玉奴的手指在承琪的背上轻弹,他闭着眼睛轻声道:“不要,就在这里。”</P>
承琪被他一挑,血脉贲张,重重地亲了上去。</P>
两人在水中缠绵了许久,直到尽兴力尽,玉奴才道:“回房去。”</P>
至贤的房中有一张大床,这个房间是他与妻子的婚房,也是他从小到大待的房间。</P>
承琪身子发软,进了房就倒在床上,没等玉奴上床便沉沉睡去。</P>
玉奴收拾好两人的衣服用品,脱了鞋准备上床的时候,目光一扫,落到墙边的书架之上,久久没有移开。</P>
第二天早晨,承琪从睡梦中醒来,觉得神清气爽十分舒适,起身不见玉奴人影,开了门想去找,却见玉奴站在院中望着屋前一棵海棠树发呆。</P>
经过彭城顾家的那件事,承琪对海棠花没有好印象。</P>
美丽的花也可以制成杀人的毒药,犹如女人,姣好的容貌之下,或许藏着一颗杀人的心。</P>
玉奴听到承琪的脚步回过头来冲他一笑:“睡得可好?”</P>
“好。”承琪上前搂住他的肩膀,望向海棠树。</P>
花已谢去,满树都是绿叶,花期短暂,没有花的海棠树才是它真正的样子吧。</P>
玉奴道:“我昨天发现了一样东西,对破案有帮助。”</P>
“什么?”</P>
玉奴的手掌摊开,掌中是一支海棠花的发簪。</P>
“你有没有觉得很眼熟?”玉奴问,承琪心头一动:“吴罗氏手腕上的镯子样式,和这支发簪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