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自己学了个啥样,心里最是清楚,就那两下子敢去比赛?
众目睽睽之下,还不得成了笑柄?
一时间,颇有些‘人人自危’。
但不得不说,有比赛这紧箍咒在头顶悬着,他们散漫懈怠的态度分分钟就扭转了,学习的积极性空前高涨,甚至堪称迫不及待。
毕竟谁也不想倒数,更不想被罚。
许向红对此喜闻乐见,“早该这么治治他们了,这人啊,指望自觉还是不行,皮子该紧还是得紧……”
宋红果没接这话,只是笑道,“张院长办事效率真是高。”
上午提的主意,下午就付诸行动了。
许向红点头,“他是个能办事的人儿,能力也够。”
宋红果“嗯”了声,把话题又引到了旁处,“公社医院还没派人来学习,看来确实是抽调不开了。”
闻言,许向红叹了声,“应该是了,那也是没办法的事儿,每年卫校毕业的就那么多,分不过来,而且,能留在市里县里,谁也不想去公社,大部分公社医院,一个科室就一个人扛着……”
宋红果不由想到后世,大学生简直泛滥成灾,找工作那个艰难,有时候一个岗位有几百人争抢,可现在却相反,是单位争抢大学生,只是读了书,不管能力如何,基本都给安排工作,压根不愁。
如果忽略物质上的享受,在这个时代生活的话,压力属实小的多,毕竟在后世最困扰年轻人的房子、工作、甚至教育和医疗,在这里都不需要操心。
她出了会儿神,再次问道,“那接下来的学习怎么安排?既然公社医院抽调不开,便把名额都给县级医院或是各处的单位医院?”
许向红无奈的道,“怕是只能这样了。”
宋红果也没解决的好办法,她能输出后世的先进医学知识,可没办法连人才都给划拉来,只能现在谁来教谁。
却不想,第二天,她居然在来学习的同行中看到了李念雪。
这就很离谱了。
九月最后一天,宋红果大清早的还去跟曾哥的人做了次交易,给了对方不少棉花和麦子,换回的古玩文物也很可观,馋的系统直围着她打转,好不容易才糊弄过去,谁想上班后,还有这么大‘惊喜’等着。
这次来学习的人较上次少点,只有四个,上回人数太多,不管是在病房还是门诊,呼啦一大帮子人进进出出,多少有点不便,病人也私下反应过,所以,这回就控制了下数量。
四个人里,李念雪是最年轻的,穿着长相也最惹眼,但她低着头,一副努力减少存在感的模样。
王素丽把人带来,挨个给宋红果介绍,其他三个的态度都很热情,嘴上不停的说着客套话,就盼着给宋红果留个好印象,在接下来一个月的学习中,能多教她们点本事,这算是人之常情,但到了李念雪,她就只硬邦邦的打了个招呼,然后就不发一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