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血淋漓,伤口溃烂化脓,再也不可能愈合了。
就像她的腰伤,这辈子注定不可能痊愈了。
她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搁下酒杯站起身,最后看他一眼。
“如果不想我恨你,那就别来打扰我。”她拿起包,大步往前走。
经过他身边的时候,她说了四个字——后会无期。
天色蓦地暗了下来,顾胜伊坐上出租车的那一刻,电闪雷鸣,倾盆大雨说下就下了。
那一晚,安逸森坐在餐厅里,看着窗外的暴风雨,一动不动的,连眼皮都没眨一下。
小提琴演奏队见状想撤,安逸森却命令:“继续。”
演奏队的人你看我,我看你,硬扛着这尴尬诡异的气氛,继续将那首《爱的华尔兹》演奏完。
那天之后,安逸森离开了这个城市。
他遵从顾胜伊的决定,如果分开是她想要的,他给就是。
这一别,就是两年。
在云城的相遇不是偶然,是安逸森沉浸两年,克制两年最终得出的结论。
他放不下顾胜伊,压抑克制了两年已经是他的极限了!
所以他追到云城,只是素来一身傲骨的他不会哄女人,也不会示弱,几次见面弄得很不愉快,顾胜伊恨他,却不知,他更恨那样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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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绪回笼,顾胜伊眼眶微红。
明明安逸森只是说了一个她腰伤的事情,她自己却陷入了回忆不能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