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痛感能盖过一切的直觉,可男人唇贴上来的瞬间,顾胜伊还是十分清晰的感受到了他双唇的温度……
很凉,就如同他这人。
顾胜伊闭上眼,摸着后牙槽,从牙缝里憋出三个字:“安、逸、森!”
男人动作一顿,凉薄的唇离开,抬头盯着她愤怒隐忍的侧脸,薄唇一勾:“现在知道我叫什么了?”
说着,粗粝的大手覆在他刚轻吻过的那片肌肤,轻轻摩纱着:“怎么不继续喊我安先生?”
顾胜伊最烦他这副样子,阴阳怪气的,明明是生气,可偏偏要笑得如此随性,那看着她的那眼神,跟逗一只炸毛的猫似的。
而她,每次都被动又不甘,堪堪成为他眼里那只炸毛的猫!
顾胜伊很倔,骨子里流淌着的血液是热烈的,滚烫的,若不是天生如此脾性,又怎么会在幼儿抓周时,不顾父母阻拦,非要去抢哥哥手中那只玩具枪呢?
算命的说过,她是女儿身男儿命,八字太硬,这辈子很难寻得一份好姻缘。
父母是土生土长的华人,对于命和八字,他们偏信。
又或许,命这种东西是生来就注定吧?
在顾胜伊14岁那年,道馆的唐大师看上了她,说她骨络清奇,是个练武的好苗子。
顾胜伊偏生还真对武术十分感兴趣,在父亲几度的洗脑反对下,依旧坚决选择了要去习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