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爷现在都不敢说半分瞎话,连连点头道:“是、是,是我派的。”
“你为……为何要这么做!”
“我……”裘虎一时又不敢回答,房文方一瞧他不说话猛一抡拳,六爷吓的“哧”一声居然尿了裤子,尿顺淌而下,杯中的酒也“滴答答”滴落在地,房文方一瞧,又一瞪眼,他差点拉裤里,他苦笑道:“哎呀,葛爷别打,别打,我招,是我让人去劫你们,只因为你们在我那儿赢了钱,我气不过,而且……”他说着又哽住了,望了眼房文方与冯思远,一瞧他又不说话了,房文方与冯思远立刻喝起道:“而且什么!”
六爷吓的一缩脖道:“我说,我说,而且你们那夜瞧见了几个人背着个女的,那……那正是我们,我想让你们闭上嘴,因此就派人想去教训教训你们。”
房文方一听又问道:“你们背个女人是去干嘛,为何不能让人见,而且你们又是哪些人!”
裘虎又咽了下喉咙,苦皱起眉来,房文方一瞧他又不想说,立刻抄起旁边桌上的一个碗就要往他头上砸,裘虎吓的忙一护面,叫道:“别打,别打,我说,我说。”,房文方这才罢住了手,裘虎放下双臂道:“那……那晚是郭舅爷带着我们去劫的女人。”
“在哪儿劫的女人!”
“是……是女囚牢。”六爷说话声立刻放低了下来。
房文方继续问道:“为何要去女囚牢劫人!”
“我……我也不知道,我们只知道是郭舅爷要去劫的,说那女子是个漂亮的少妇,要把她弄出来献给安山王。”
“那你们把人带去了哪儿!”
“带……带去了小窑山。”
“小窑山在哪儿!”
“我……我们不敢说,说了郭舅爷就会要了我们的命。”
“你不说可以,但你能带我们去吗。”
“这……”裘虎为难道:“恐怕不行,没郭舅爷的命令没人敢擅自去那儿,否则就会没命。”
听到这冯思远一把抄起地上的单刀,抡起就照六爷的头上砍去道:“你不带我们去,现在就要了你的命。”
六爷见其刀来,吓的魂飞天外,浑身一颤,“啪嗒”一声碎响,双腿间的酒杯便摔碎地在地,他立刻叫起道:“我带,我带!!!”,说着“卟”一声屁响,他竟然真的吓拉在了裤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