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王魁见房文方与冯思远始终没赌,有些不耐烦道:“你们怎么还不耍!”
房文方与冯思远实在没办法,只好硬着头皮又转了一圈,见到个掷色子的,房文方撇着嘴道:“就这了。”
过去玩色子简单,就是两人各拿两个或多个色子,看谁掷出的点大为赢,你可以和庄家来赌,也可和赌客赌,房文方来到这桌前,把袖一捋,拨开众人道:“这简单,我来试试手。”
这桌是和庄家的人赌,要懂行的人都知道,情愿和赌客赌十局也不会和庄家玩一局,因为庄家会做手脚,可房文方偏找到了这桌,这里来玩的都互相熟悉,见来了两个陌生面孔,还直接和庄家赌,立刻都凑了过来,有的就问:“这两是新来的。”
旁边的人就道:“可不是吗,这回可有热闹瞧了。”
本来在赌的也忙让了座道:“吆,二位快请。”
你瞧这房文方和冯思远还牛气起来,撇着大嘴往这一坐,喊道:“开吧。”
那庄家就道:“押多少!”
房文方望了眼冯思远道:“都押上!”,“都……都……都,都押上。”冯思远一把掏出那五十两的金锭往桌上一撂,顿时全场惊呼而起,这个地方虽然富人也多,可出手如此阔绰的几乎没有,五十两金锭,就是当地首富去掏也得掂量再三,更何况这帮赌徒。
而正在冯思远要将这金锭推出之时忽然一只大手“啪”地下按住了冯思远的手,房文方与冯思远猛是一惊,忙转头望去,只见按住冯思远手的正是王魁,他俩大惑不解道:“我说兄弟,你这是啥意思啊!”
王魁瞪圆双眼道:“你们一把就将所有本给下了,这未必合适吧,耍钱得一点点来,输了也好翻本啊,你们全押了,输光了咋办。”
二人听言差点没气乐了,心说:真是个傻大个,你是赌坊的人还为赌客担心,真是好人入错了行。
而做庄的则不悦道:“哎、哎,我说王魁,你是哪头的,人家愿意花钱耍,你管得着吗。”
房文方也跟着道:“就是,钱我们爱怎么花怎么花,你别操这份心。”,说着就一把将王魁的手拨来,王魁道:“我可提醒过你们了,输干净了可别赖我没提醒。”
那做庄的瞥了他眼,而后也掏出了五十两金锭,往桌上一放,道:“朋友,您先掷。”,这是赌场的规矩,和庄家掷色子都得赌客先掷。
“好嘞。”冯思远说着拿起色子就往桌上一抛,色子“骨碌碌”转起,每个人都赶忙凑近了瞧看,看的大气不敢出,闷屁不敢放,生怕出点声就影响了色子数,这两颗色子在桌上滚转,房文方、冯思远,包括周围的人把心都揪到了嗓子眼。
色子“骨碌碌”慢慢停落,众人一瞧顿起一阵叹息:“唉!”,原来点数竟是三,大伙心想这回还不输定了,庄家怎么掷都会比三大,有人摇头离去,这时庄家拿起了色子,大喝了声:“开。”便把色子抛出,色子“骨碌碌”转起,房文方、冯思远,以及周围所有人的心又揪到了嗓子眼,均都凑近了,探头伸脑观瞧,房文方与冯思远还不停地念咒道:“二、二、二、二、二……”
随着喊声色子渐渐停落,众人一瞧又顿起一阵惊呼,色子数居然真掷成了二,房文方与冯思远一下兴奋地蹦起,立刻将庄家押的五十两金锭捋了过来,他们捋过金锭嘴里还不闲,房文方道:“我说兄弟,咱们这些日可真走运。”
冯思远道:“你说的一点没错。”说着他亮起了原来的本钱,五十两金锭道:“自从我兄弟两拾到了这金子就一直走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