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失笑,很无奈的说:“好,我愿意。”</P>
“嗯,这还差不多。”她撅了撅嘴有些娇气地道。</P>
后来,后来……</P>
后来宴会散的时候,她直白地暗示,“阿屾,我十八岁了。”</P>
在加拿大十八岁就可以结婚,她的意思已经是明显不过了,她要嫁给他!</P>
然而,阿屾却好像听不懂的样子。</P>
“嗯,我知道。”他拍了拍她的脑袋,再次道贺,“生日快乐。”</P>
“阿屾,十八岁可以结婚了。”暗示无果她只好挑明,可他那晚好像出其的笨,竟是惊讶的问,“你什么时候谈恋爱了?我怎么不知道。”</P>
她气结,指着他只憋出了一个字,“你——”</P>
深呼吸,再深呼吸之后尽量很平静的,“跳舞的时候你说你愿意了。”</P>
阿屾似乎才恍然大悟,低声道:“你说了只有一个答案。”</P>
听到这句她心没由的沉了下去,后退一步冷漠看着他,“那我现在给你两个答案,‘愿意’、‘不愿意’。”</P>
问出口的时候她已经做好他再次回答不愿的准备,然而,他没有。</P>
当然,他也没说愿意,默不作声地转身扬长而去。</P>
无声胜有声,她知道他的答案。</P>
不愿,他不愿,阿屾他不愿。</P>
那天晚上她不记得自己站在原地站了多久,只知道一直在等,一直在等他回来跟她说,傻瓜,我跟你开玩笑呢。可他,没有。</P>
也是,那天并不是愚人节。</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