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烧 (2)(1 / 2)

后背凉飕飕的,温妮莎突然感觉到一只冰冷的手轻轻抚着她的伤口边缘。她本能地扭动身体前倾躲开。

“真让人心疼呐…”尼俄柏幸灾乐祸地感叹道。忽然,她话锋一转,在温妮莎的耳边问:“你以为我不知道这是你联合调查兵团演的一出戏吗?”

“你有证据的话尽管拿出来。”温妮莎继续嘴硬道。

“现在还不是谈这个的时候,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账本在哪里?”

“不知道。”就在温妮莎说完这句话的同时,后背传来钻心刺骨的疼痛。

本想用力缩紧后背,咬着牙挺过去,但不像被鞭打时一瞬间的剧痛,这种迟缓的,持续的痛感虽没有被鞭子抽打时强烈,可心理上的感受无疑最折磨人。就像明明知道自己将会被肢解,却无法动弹,只能眼睁睁地承受着巨大的痛苦直至身体支离破碎仍保留着清晰的意识。

伤口滋血的声音格外清晰,温妮莎再也忍受不住失声尖叫。

撕心裂肺的哭喊声响彻了别墅四周,闻者无不心惊胆战,仿佛自己也被尖利的指甲抓挠着心脏。然而,惨烈的叫声传到别墅之外后,很快就被广袤的树林所吞噬。

尼俄柏握紧剪刀,沿着温妮莎的鞭伤划开一道道血淋淋的刀口,故意让她慢慢品尝切肤之痛,以此来慰藉她失去儿子的心伤。

当六道鞭伤都变成了边缘参差不齐的刀伤、鲜血淋漓的时候,温妮莎的意识已经开始模糊,被捆绑的手脚因徒劳的剧烈挣扎而被绳子勒出一圈圈淡红色印迹,胸口急促地起伏,气流来回摩擦着气管发出尖细的喘息声。

尼俄柏揪着温妮莎的头发,迫使她仰头看着自己,“账本在哪里?”

温妮莎把眼睛眯成一条线,对着她轻蔑地勾起嘴角。

恼羞成怒,尼俄柏转身端起旁边事先准备好的一盆浓盐水一股脑全部往温妮莎头顶浇去,不顾盐水会溅到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