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劝你老实交代对方的身份,我可不是那种会慢慢跟你讲道理的人。”这回轮到利威尔说出恐吓的话语。
埃尔文抬手示意利威尔先别冲动,“我知道对你来说有些困难,但也希望你能考虑一下我们的处境。今天之所以只有我们三个人,就是防止事情恶化到无法收场的地步。”
温妮莎听着埃尔文和利威尔一唱一和地对她软硬兼施,有种被压得喘不过气的感觉。
见温妮莎还迟迟不语,埃尔文决定换种方式审问,“不如这样,我说说我的猜测,如果对的话你就点点头,如何?”
温妮莎闭上眼,像是默许了。
“送花给你的人是克里克罗素,他的父亲就是那个坚持废除壁外调查的罗素议员,对吗?”
温妮莎点头。
“而你和克里克其实早就认识,他对你有好感对吗?”
“大概吧。”温妮莎无力地回答。
“但贵族一般不会与平民通婚,否则会被视为污染家族的血统。据我调查,克里克不是有胆量做出这种事情的人,就算是,罗素议员肯定也不会放过你,但你如今却还安然无恙。这是否说明,你现在的身份,其实是假的?”
温妮莎再次无声地点点头。
“请允许我正式问你一句,你究竟是什么人?”埃尔文加重了语气问道。
温妮莎睁开双眼,高傲地抬起头与埃尔文对视,“埃尔文团长,您真的那么想知道吗?”
“如果是对兵团不利的信息,我和利威尔会把你所说的全部忘记。这是我能对你的保证。”
“这点保证可真难让人信服呀。”温妮莎把背着的手放下,放松了紧绷的身体,自顾自走到办公室接待宾客的沙发前优雅地坐下,以一副大小姐的姿态说道:“算了算了,事到如今,我还是说出实情吧,免得你们在我身上白费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