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朋友们聚了聚,打了大半天的麻将,期间也了解了一番目前内娱演员圈的近况后,吴渊很快就再次投入到了工作之中。
现在已经是2015年的4月份了,距离定下的《乘风》上映时间也就还剩下不到6个月的时间,虽然不至于紧张急迫,但吴渊也确实是不能抱着不着急的态度。
就这样,在他还算紧迫的指挥下,2015年6月3号,《乘风》的后期制作顺利完成,被送去审核了。
说实在的,吴渊是认为这部电影挺不错的,虽然是根据《我和我的父辈》里一个单元故事而扩充出来的电影,也没有建系列的那些献礼片那么的“红”,但确实是更符合商业电影市场的一部主旋律电影。
在电影中,他并没有过多的去渲染什么意识形态上的东西,也没有去讲述什么大义、大道理之类的,其实就是讲了一个抗战时期晋中骑兵团挥洒泪与血的故事。
为了解救转移被围困在鬼子包围圈里的机关干部和人民群众、老弱妇孺,原本已成功跳出了敌人包围圈的晋中骑兵团,为了牵制敌人,稍作喘息后,又奉命返回根据地腹地坚持斗争。
60多天里,冀中骑兵团在数万敌人的“铁壁合围”中拼死冲杀,用传统的骑兵冲击战术在日军封锁线上撕开一道血的缺口,英勇地完成了任务。
只是代价却是队伍伤亡亦十分惨重,1200人的骑兵团,最终只剩下不足400人,从团长马仁兴之子马乘风再到政伟、副团全都壮烈牺牲,英勇就义。
电影中有不少煽情渲染的地方,例如马仁兴平时对儿子格外严厉,可在日本的大部队来袭时,眼看着无数乡亲就要惨遭不幸,他含泪放了信号弹,将日本兵引到了儿子所在的山头。
乡亲们得救了,儿子却死在了日本人的枪下。
骑兵团的政伟汪乃荣,在负重伤的情况下被敌人包围了,为了自己不被俘虏,果断的饮弹自尽。
而在电影最后,吴渊将乘风的牺牲与大春子在船上分娩的场景进行了平行剪辑。
通过对比蒙太奇的方式,突出了“死亡——新生”的隐喻含义,以确证乘风牺牲的意义。
影片结尾,三年后,抗战胜利了,马仁兴遇到那位烈士的遗孤,问孩子叫什么名字时,大春子说叫“乘风”。
那一刻,马仁兴百感交集,又倍感欣慰。
中华民族精神、家国情怀的生生不息、传承宏扬在影片的最后得到了升华。
少年乘风的生命虽戛然而止,但另一个乘风却同时降生,革命的火炬传递不息。
毫无疑问,这样的结局已经足够主旋律,也足够让观众们感受到革命先烈们的伟大,感受到国家建立的不容易。
吴渊相信这样的一部电影,作为献礼片绝对是够格的,而且没准会取得不错的票房。
毕竟,原版的《我和我的父辈》口碑评价其实是褒贬不一的,因为一部电影里塞了四个单元故事,而四个单元故事的水准却参差不齐,拉低了电影总体的评价。
而吴渊只选取了其中评价最好的一个单元进行完整版的翻拍,反而会让这部电影获得比《我和我的父辈》更好的口碑和评价,在票房表现上自然也会很好。
说破国内票房纪录肯定是不可能的,但破个国内主旋律电影的票房纪录却是有希望。
毕竟今年国内影迷的观影热情真的太疯狂了,十几亿的票房纪录就和玩一样随意被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