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家。
“你不该这么放任它。”重名气急败坏的说道。
江雨抬眼,“我要是不做它岂不是更不想见我。”
“它想不想见你跟这种罪孽没什么关系。”沈千坐在一旁默默地听着。
“重名。”江雨语气正经,正视着重名的眼睛。“你跟他生来便是不同。我根本不相信他失去信仰之力还能好好存活。”
“他是恶的代言,现如今的人天天满腹抱怨,恶意滋生,但真敢求到他的又有几个?”
“你能带给沈千的是一生平安,我能带给他的只有”江雨怔了怔,收回了逐渐变大的音量,移过视线,“抱歉。”
窗外隐隐约约传来江雨的名字。
重明怎么可能不会明白江雨的固执己见,但终究还是选择偏袒自己的想法。
沈千拽了拽它的衣袖,示意它不要再说了。早已恢复了神色淡淡的样子,“千宝贝,你知道我为什么要阻止吗。”
沈千摇摇头,“她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当初她爷爷拿到那幅画的时候我甚至我是帮手。”
“那是我做过最错误的决定。”沈千静静地听着重名念叨。用一个字一个字的勾勒出从始至终的荒诞。
在这之前已经出去的江雨顺着路过学校校门那条道漫无目的的走着,说是有人叫她,她要出去,但谁都很清楚,这只不过是留给对方最后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