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城三圈,居高临下用炮轰,不是清军的专利。
整个战争过程不仅无聊,耗时也长,清军筑城,哥萨克开炮阻击,双方磨蹭了大半年时间。
一天打下来,哥萨克的伤亡率,直接达到了三十多人,土著仆从军不算在其中,他们死的再多哥萨克也不心疼,大不了重新去各部落抓就是了。
这又冷又偏僻的破地方,谁爱来谁来。
活下来的一百多为啥没死?那当然是可以吃死人尸体了。
早在几百年前,老朱灭张士诚的平江之战,也是这么玩的。
巨大的爆炸,直接将不远处还在催促下令的哥萨克头目,给震的险些站不住。
虽然子堡被明军两天之内攻陷,但谢尔巴布夫并没有自乱阵脚,他也不能弃城逃跑。
艘小型渡船,约莫也就能载个十人,这就是上百条渡船渡江进兵。
而在欧洲战场,几十年前也有位不擅长打仗,但擅长指挥的法国将军沃邦,这家伙甚至专门创立了一套怎么针对棱堡,围城修工事再配合蛇形堑壕,攻打城堡的独特战术技巧。
说白了,就是继续结硬寨,打呆仗。
那几名负责调整火炮的哥萨克炮手,当场尸骨无存,土著仆从军站的近的,也是物理意义上的碎了一地,离得远的运气好些,只是躺在地上哀嚎。
明军阵地的热气球缓缓升空,上面的嘹望手配合阵地中的炮手,
朝着河对岸破败的子堡发起炮击。
“嘭!”
“轰轰轰!”
这个时代的火炮精准度不足,那就集火加开花弹,解决所有问题。
一战就打了八个月,张士诚缺粮缺兵,又两次突围不出去,最终被徐达、常遇春攻破城门。
看着江面上快速划来的小船,他对着弗拉索夫说道:“立刻派人坐船回赤塔,催促那里的援军赶快过来,不要再慢吞吞了,更不要分兵。契丹人不好对付,必须集中所有优势力量,才能与契丹人决战。还有,子堡已经被契丹人攻破,他们一定会截断上游河道,让援军直接走陆路过来,把我们的火炮和火枪都带上。”
一波轰炸下去,城墙上的哥萨克火枪手直接死了大半,有几个侥幸没死的幸运儿,虽然自已没啥大事,只是耳朵震的发聩,但睁眼环顾四周,当场就被吓到浑身瘫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