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在疑惑,怎么不拉着我走了?
这一侧头,直接被不远处的大场东溟看在眼里。
好一双漆黑灵动的眼睛!玲珑剔透!
大场东溟伸手推开了车门,下了车。
刚要走上前查看,那马不知为何突然暴躁起来,扬起两蹄不断“西屡屡”叫着,一滴两滴鲜血自马蹄印那流了出来。
猛然,马奔跑起来。
两边的士兵被惊跑躲避。
马顺着面前的主道一路飞驰,如霜如电。
一个妙龄白衣女子被惊乱的众人冲倒,布鞋被挤飞,露出罗袜。
罗袜生尘。
眼见那马就要冲过去,撵上去。
大场东溟已经期待踩出点点鲜血的画面。
他爱马,甚过爱人!
女人,就是该被抢掠,被糟蹋的。
男人,才是世界的霸主。
“西屡屡屡”,白马仰蹄,就要踩踏那女子!
却见那女人却身手矫健的翻身上了马。
脚踩罗袜,罗袜包裹的小脚站在了马背上。
本来以为马踏白衣,没想到是白衣踏马。
白马受了惊,继续驰骋,那女子却尖叫着在马背上来回细跳。
每一次都要掉下马背,每一次都踉跄踩住。
肢体婀娜,协调性特别好。
大场东溟却看出来了舞蹈的韵律!
惊为天女!
该死!
如此能驾驭神驹的女子,岂能是凡间所能比?
那白衣仙子!
大场东溟赶紧上车,“追,追上去,救下那个女子。”
司机一脚地板油,车子窜了出去。
等车子到了近前。
那白马已经停下,女子站在马旁,正顺着马背在抚摸,似乎在平复它的心情。
“你没事吧?”大场东溟下了车,急切上前。
到了近前,他看见了一张宜嗔宜喜的俏脸。
那张脸上微微见汗,香气扑鼻。
在嘴角处,有一颗淡淡的粉红小痣。
女人见了他,惊恐后退,“对不起,对不起。”
大场东溟僵立在地。
这一幕,何等类似。
几十年前,也是一个嘴角带痣的女子冲撞了自己,也是连声道歉。才有了一段佳话。
而面前这个女子,不光如此,还如此迷人!
还能驯服骏马!
“你,是谁?”
“我叫马场的驯马师。”白玉恭敬说道:“我叫白玉蛟。”
大场东溟问了马场的地址和名字,就有人去问。
“不知道白姑娘,有没有时间,与我一起共进迟来的午餐?”
“对不起,我今天还有事情。”白玉拒绝了,“我今天请了假,是要去看我哥哥的。”
大场东溟问道:“谁是你哥哥?我请他一起吃饭便是。”
白玉弱弱回道:“还请将军知道,我义兄也是为帝国服务的,他叫,郑开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