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共产党不逛窑子,军统的人都会偷摸的去,更何况是黑皮?</P>
郑开奇没有任何理由去约束别人,这容易暴露自己。</P>
乱世之中,人品太好,太过洁身自好,本身就是一种危险。</P>
阿标终于知道郑开奇不是开玩笑,很快就想明白其中关键。</P>
“不知道浅川兄有什么品味的爱好,咱们这次去的这家怡春院,虽然名声不显,但里面的姑娘我跟你说吧,确实够滋味的。”</P>
郑开奇开好了头,阿标就接过了话语权。起初浅川寿还不爱跟一个下属说太多,后来听阿标的口气,也是个狼友,而且是饿狼,忍不住在车中就互相取经。</P>
怡春院的老鸨见老客人请了日本人来,大喜过望,既忐忑又热情的接待。</P>
花酒喝了不少,郑开奇头晕眼花,浅川寿和阿标越喝越兴奋,越聊越投机,言语越来越露骨。</P>
“哥怎么都行,就是酒量太差。”阿标哈哈笑着,“中佐,咱们继续喝,千杯不醉的人是无法理解醉酒的滋味的。”</P>
浅川哈哈大笑,今晚过得很畅快。</P>
他喝了一晚上,只是微醺,指着已经趴在桌子上的郑开奇,嘿嘿笑了,“他这怎么办?一会进了花姑娘的闺房,岂不是要浪费春宵?”</P>
阿标嘿嘿笑了,“中佐你这就不懂了,又主动伺候人的姑娘啊。”</P>
两人相视,哈哈大笑。</P>
夜慢慢深了,郑开奇醒来时,自己正躺在床上,外面有零散的话语声,还能听见阿标和浅川寿在外面走廊互相谦让的声音,然后,自己房间里被推进来一个穿着旗袍,长相颇为俊俏艳丽的姑娘。</P>
姑娘心中忐忑无比。老鸨这次为了取悦三人,很是下了一番功夫,不过此时入夜,姑娘们都分别伺候了,唯独这位醉倒不省人事的西装革履的青年不知怎么招待,正好有刚进来的姑娘,索性半推半就送了进来。</P>
女孩子一双眼睛滴溜溜转着,站在那不敢动。</P>
郑开奇摸着头痛的要死的脑袋,嘱咐道:“过来,给我打点水。”</P>
姑娘怯声问道,“您要洗澡么?”</P>
“洗脸。”郑开奇没好气道。</P>
姑娘连忙给打了水,回来时见那古怪男人正抱着痰桶在那吐。</P>
郑开奇得催吐,今晚喝了不少助兴酒,度数还不小,他脑袋此时痛的厉害。</P>
姑娘谨记着老鸨子的嘱咐,连忙上前敲背。</P>
见姑娘毛手毛脚,容貌里又都是紧张和害怕,估摸着她还是个新雏,问道:“第一次?”</P>
姑娘害羞,脸色发白,微微点头。</P>
郑开奇想了想,问道:“你是要脸,还是要清白?”</P>
姑娘被卖来十数天,正在接受琴棋书画的培训,毕竟任何时候,其实都有卖艺的比卖身的赚钱这条铁律。</P>
她也经常听姑娘们聊起来这里的嫖客们的变态戏法,此时听郑开奇的话,忍不住浑身打颤。</P>
“别害怕,你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