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感觉,就像是被人扒光了衣服,当众羞辱一样.......</P>
我有的时候,真的会恨,恨自己想起这一切。</P>
甚至都想着这个人还不如死了,这样就没有人知道我在哪里,我还是你的妻子闫文清。</P>
并没有这么不堪的过去。</P>
德义,我真的不想看到他......~”</P>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孟德义只能按耐住自己心里的想法。</P>
安抚的搂住闫文清的肩膀,不停的安慰道:“不见,不见,我们不见他。</P>
都听你的,我也就是随口一提。</P>
你在医院里累了一天了,我送你回去。</P>
回去让王姨帮忙做点菜,家里还有小安在等你。”</P>
闫文清拿出怀中的帕子,擦干了自己的眼泪,可是没一会儿,泪水又落了下来。</P>
“好,那你也去眯一会儿,这个家还需要你,德义,你可不能熬垮了身子。”</P>
孟德义心头热热的,含笑答应。</P>
微微侧头,给一旁的警卫员使了个眼色。</P>
警卫员连忙推着闫文清往车子边走去。</P>
借着车子的遮挡,闫文清看到孟德义转身进了医院,故作惊慌的说道:“小孟,我的手提包落在了医院,你能不能帮我去拿一下?”</P>
小孟连连点头,小跑着往医院里面走去。</P>
闫文清把沾满泪水的帕子丢了出去,又从怀里拿出了一根烟,点燃,细细的抽了起来。</P>
她整张脸都淹没在烟雾里面,让人看不清她脸上的神情。</P>
过了许久,闫文清神色平静的把烟蒂扔进了灌木丛里面。</P>
既然孟德义动了这个心思,那就不可能这么轻易的善罢甘休。</P>
看来她的计划要提前了,这么多年,她也真的忍够了。</P>
等到小孟回来的时候,闫文清已经坐在了车子里面。</P>
其实她的腿可以走路,只是不能久站。</P>
小孟把轮椅放在了后备箱里面,打开驾驶座的门,坐了进去。</P>
一路上,俩人之间都是静悄悄的,闫文清看着窗外的风景,装作漫不经心得问了一句:“小孟,你们首长这段时间很忙吗?</P>
我总是见不到他!”</P>
小孟憨笑的点头:“首长忙完这段时间,就会在京市待一段时间。</P>
前些时候,首长还挺愧疚,没能多陪陪你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