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战结束，咱们便公开。”</P>

“大战结束，咱们便公开。”</P>

李素的声音，同时分别在田柒、紫影、月魁三女耳畔响起。</P>

三女的脸颊都变得越发红润了，羞涩溢满了脸颊。</P>

和三女亲切交流一阵，李素的目光，望向姑苏城。</P>

两道截然相反的剑意，正在姑苏城上空交汇。</P>

老君山，老剑仙。</P>

灵山剑宗，孙薄凉。</P>

“有把握吗？”一道清灵出尘的声音，在李素耳畔响起。</P>

李素眨了下眼，传音问道：“你在担心我？”</P>

“是。”对方给出了肯定的回答。</P>

她是道门天宗女魁首玉衡仙子。</P>

“现在的我，无人可挡。”李素传音道，“武戬之所以在战前前往仙云域，便是从我身上，感受到了绝望。”</P>

“那就好。”玉衡仙子传音道，“我在太乙山等你。”</P>

“好。”</P>

李素遥遥望着玉衡仙子离去的身影，发现在玉衡仙子身边，还有另外一道倩影。</P>

“我记得，玉衡提过，她还有个叫璇玑的师妹。”</P>

李素正想着，跟在玉衡仙子身边的倩影，忽然回眸一望。</P>

“你不用回头，我也看得到你。”李素心说，脸上回以温和的微笑。</P>

九月初八。</P>

天地间不断飘落直下的金色灵雨停了下来。</P>

太湖上空。</P>

突兀间浮现一尊尊身穿黄金铠甲的战士，悬浮在空，俯视着太湖上的豪华大船。</P>

一缕缕菊花的香味正在疯狂肆虐蔓延。</P>

李素站在船头甲板上，眉梢轻轻挑了下。</P>

“待到秋来九月八，我花开尽百花杀。”他轻语。</P>

“冲天香阵透太湖，满湖尽带黄金甲。”武戬的声音在太湖响起，“这场面，跟你诗中的意境，可还符合？”</P>

“太刻意了。”李素摇了摇头，“缺少足够多的杀气。”</P>

“杀气。”武戬轻语，悠然说道，“你猜，我现在缺不缺杀气？”</P>

李素笑道：“你也猜猜看，是黑暗冥土强，还是仙云域更胜一筹？”</P>

“谁知道呢。”武戬道，“我们做的事，并不一样。”</P>

“不错，并不一样。”李素点头，右手伸出，大荒棍浮现，“我做的比你更极端，连那方天地我都吞掉了，但我问心无愧。”</P>

“只做你认为对的事，自然会问心无愧。”武戬的身影在高空浮现，他淡淡道，“你未曾面临过真正的选择，而我一直在选择。</P>

你过得太顺了。”</P>

李素看着武戬，“你是在羡慕我吗？”</P>

武戬身影落在太湖上空，看着李素，“羡慕你的无忧无虑，即便是拯救天地，也无需做任何困难的选择。”</P>

“谁做出的选择，谁就要承担选择的后果。”李素道，“我比你年轻，经历显然也要远低于你，但这并不代表我就没做过困难的选择。”</P>

武戬摇了摇头，说道：“你所谓的困难，只需坚持本心即可。”</P>

“难道你还遇到过能让你无法坚持本心的选择？”李素反问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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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一更，作者有点拉肚子，状态太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