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况天佑第一个苏醒。

“这是什么酒？”况天佑双眼不禁有些发直，无神的看向白素素。

“这叫心酒，能激发和引导你内心深处的情绪，让你看清自己的本心。”

白素素微微一笑，解释了一句。

“引导内心深处的情绪？”况天佑双眼微微眯起，神色逐渐恢复清明。

“是的，每个人都有自己内心深处的情绪，有时候我们自己都无法察觉，但是心酒却能帮你找到它们。”白素素轻轻点头，继续解释道。

况天佑闻言，不禁陷入了沉思之中。

随即眸光微转，看向张羽凡道：“你怎么来了？”

“跟你一样，喝酒喽！”

“能告诉我，你在幻境中看到了什么吗？”

张羽凡端起手中酒杯，轻抿一口，笑盈盈的看着他。

况天佑闻言，脸色一僵，默默转过头，不再看他，但眼中却有一丝绿芒闪过。

随即定定的看着白素素，惊讶道：“你不是人？”

白素素淡淡一笑，眼中闪过一丝神秘，“是人或者不是人又有什么关系呢？”

“人活着不一定会开心，异类也不见得就会不开心，你说呢？”

况天佑沉默无言，显然想到了什么，但他却开心不起来。

没人比他更加清楚，身为僵尸的痛苦，他是多么迫切的想要回到那个夜晚。

回到他没变成僵尸的时候！

见他又陷入了自我发散的状态，张羽凡无奈的拍着他的肩膀，安慰道：

“天佑，别想那么多，你呀，就是心事太多，还不愿跟人分享！”

况天佑回过头，露出一个苦涩的笑容，低声道：

“也许吧！”

“咦，我怎么睡着了？喝醉了吗？”

“哎呀，就是，怎么睡着了呢？不过，我好像做了个梦！”

“啊~，我也是，我也是...”

"......"

众人依次醒来，摇晃着微醺的脑袋，有些搞不清楚状况。

紧接着，大家看到了坐在吧台旁沉默的况天佑，以及神色有些古怪的张羽凡。

“咦，羽凡你也在啊？”

王珍珍好奇的瞥了他一眼，随即眸光流转，偷偷看向他身旁的况天佑，脸上瞬间泛起一抹好看的红晕。

“啊~，师叔...师叔来了吗？”金正中揉着还有些发晕的脑袋，左顾右盼，语气中略带一丝不安。

张羽凡暗自好笑，这小子，这是怕我向你师傅告状吗？

然而就在这时，小青却一脸怪异的看向金正中，开口询问道：“你叫他什么？师...叔？”

“额，啊~，是的！有什么问题吗？”

金正中挠着头，似乎有些不解，这有什么好奇怪的。

“哦，没什么！”

小青微微扯了下嘴角，似有些许不屑。

也不知道是对张羽凡本身不屑，还是对金正中叫他师叔不屑。

似乎，就连白素素嘴角都噙着一抹淡淡的笑容。

然而，她们却没注意到，张羽凡看向三人的目光愈加古怪。

白蛇传啊，华夏四大爱情故事之首，也是最被人津津乐道。

张羽凡不信，以白素贞接近3000年的道行，会算不出许仙的转世之身。

要么就是有人做了手脚，故意误导白素贞，要么就是...金正中根本就不是真正的许仙。

能做到这点的，张羽凡猜测大概率是妙善，或者说观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