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为何不趁高仕林在的时候直接问明呢?”谭伦没办法,晾了一刻钟了,再不说话空气都凝固了,只好拿话来问裕王。
“寡人也是无法啊。父皇让寡人自行参悟,意思就是要先自悟再去找高爱卿两相印证。你本来就是王府属官,寡人思考后,总要先问你,再去找高爱卿的。否则,长远来看,不利于寡人与之君臣一场”
裕王倒也直接,除了忽悠自己已经有所悟外,其余基本都是把心里话说了出来。
这听话最怕是九真一假。裕王这样说了,谭伦今天就是脑袋想冒烟,想爆炸了,也得非给挖掘出一个治国之道出来不可。
“还是王爷思虑周翔。”
“若臣是帆船手,当臣是第一名是,则只需要看第二名就行了。反正就两个船身宽的赛道。只要第二名的帆船怎么变,臣就怎么变就行了”
“当臣是第二名时,臣用第一名的策略,则不会被第三名超越。但这样递推下来,反而是最后一名决定了所有帆船的赛道选择。第二名没有超越第一名的办法,除非第一名犯错,在顺丰时没有跟着第二名变更航道。第二名超越第一名,就只能等第一名犯错误。”
“如果臣是中间的,以上结论都是要遵守的,但看风的概率,如果风吹航道左右是一半一半,那么坚持不换道,会节约换道的时间,有利于自己反超前几名。”
“如果臣是最后一名,那臣唯一的策略就是频繁更换航道左右侧,以诱使前面的帆船变更航道左右侧造成减速拥堵,然后等风向变化伺机超越”
“至于其中治国道理嘛……”谭伦拉了老长的尾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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