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人,只顾自己清名,不愿为主子分忧,遇事就当缩头乌龟。一个太监,也学文人沽名钓誉,殊为可耻,简直是忘本。”
“好在主子仁义,不仅没处罚,还给安排了个南京的好去处。但大家要知道,正是主子仁义。大家才更应该竭尽心力,而不是有恃无恐,尸位素餐,占着茅坑不拉屎”
吕芳有也知道,后面的话肯定是越说越难听的,自己既然抽身出来,何苦作践自己听骂呢。于是加快脚步出宫了。
其实南京镇守太监。这个职位可不算小。理论上,如果哪一天迁都南京,其自然又是司礼监第一把交椅。可惜,这个假设应该是无法实现的。虽然没有北京这边呼风唤雨,却也乐得自在了。
既然新政已经在杭州开端。那么调自己去南京,无非是不会咬人就得学会建设了。要是两样不会,就该去中都看守皇陵了。
明白完其中关节后,吕芳走得更轻快了。
“刘忠正啊,刘忠正,还不老实招来。你爷爷刘文泰,当年做御医时如何谋害宪宗、孝宗皇帝的,有何帮凶或受谁指使?
跟你实话说了,吕芳已经滚蛋了。你也别想靠着投献一本莫名其妙的双盲实验法就能躲过一劫。说来也笑话,你家有这个还能用错药?你献这个,不是不打自招吗?你们一家谋逆,就不给后人留个话?”
陈洪刚一上任司礼监掌印太监,立刻去昭狱,想要弄个漂亮的上任成果出来。
看着吕芳居然还让刘忠正穿得人模狗样的,气得又挥了好几皮鞭。
这要是连个犯人都降服不了,还怎么立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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