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不得不为自己之前机智地划清界限感到庆幸。
“老郑,老郑”
“郑大人”何茂才对这个明明就在眼前却装瞎的郑泌昌感到愤怒的,直接大声嚷起来。
“老何,天太暗,没看着你”
郑泌昌赶紧出言打圆场。嘴上这么说,脚却不停地往贡院大门走。
一路堵了好多兵丁。又撑着火把。何茂才眼看着郑泌昌越走越远,而贡院有拦截,根本进不去。
气得把手里的火把往路中间一扔,还是管家赶紧屁颠颠去捡起来,主仆两人也打道从后门回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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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的火药桶其实就在杭州白莲教这边。
很显然,严师爷最近过惯了好日子,越来越不想反,特别是昨日又去小莲茶庄听了沈芸娘大家的最新话剧海神赋后。
是啊,要是都去海神那儿挣钱多好,保持现状出海挣钱不好吗?为什么要反?
最最关键的是,一旦反了,自己就再没机会来见沈大家了。
比起之前跟教主等人一起来听戏。严师爷更喜欢一个人过来点一个带屏风的二楼方桌。包间可出不起钱。至少在这个方圆两步的屏风里,沈大家是真切地属于自己一人的。
所谓冲冠一怒为红颜,自己前四十年浑浑噩噩,现状好不容易安生又要去反,事后隐姓埋名。眼睁睁看着沈大家后面嫁做他人媳妇,这口气怎么都咽不下。
但这事,有人催得急,原本是等大船出海日起事。不想回去面对这些腌臜事,于是乎借着醉酒,就在小莲茶庄赖了一晚上。
想着要是因为自己突然意外不见,队伍散了,到了后天出航,起不了事也不能怪自己。
真真的是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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