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对于从北方逃难来的难民那是相当受欢迎的,毕竟难民是外地人,不需要到衙门签契,只需要不到之前正常价就能贫穷一个任劳任怨的帮工了。
但蛇有蛇道,鼠有鼠路。
虽然是流民,但过来私下接洽入教的却不少。
无论走到什么地方,第一步就是家加入组织,才是底层谋生的法宝。
在这个事情上,张小教主,二教主是极力反对吸引外地人加入的。
其实道理也很简单,杭州说的江浙话,这些人说也听不太清楚的北方话,大家一起祷告时,无生老母她老人家听得明白吗?
听不明白就算了,要是听叉了,会错意就更麻烦了。
当然,还有一部分是流民过来,钱都被沿途的官身胥吏盘剥光了,入教基本要赊账。这让老教徒不干了。而且新来的还挤占老教徒的工作,其实按道理原本大家预计工钱能涨四五倍的,结果现在最忙季也才三倍打住了。
一直操弄并鼓励接洽新流民这事的严师爷自然成了众矢之的。
再加上,严师爷也是杯底流窜过来的士子,虽然文书被扣在了教里,但明眼人都能看出其有别样想法。
虽然,张小教主跟二教主也不总是一致,但并不妨碍两人现在想办法把严师爷这个异教徒给挤走。内部的事情内部解决,但严师爷这种外人想要挟流民自重,纯属小看这一窝头头脑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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