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淼的身子猛的一个激灵,脖颈瞬间漫上了一层密粉色。</P>
连承隐并没有咬的很用力,轻咬了一口后便微微松开齿关,舌尖轻轻从溪淼的皮肤上滚过。</P>
细密的酥麻让溪淼的双膝发软,也让原本僵直的身子开始发软。</P>
连承隐十分得意,从溪淼的脖颈往下,肩头、锁骨。</P>
“连承隐,你放开我!”溪淼撑着连承隐的肩膀想将他推开,但女人的身形跟男人的身形比起来有着天然的劣势,更何况她的力量跟连承隐的力量根本没有可比性。</P>
连承隐在这个时候怎么可能放开溪淼,他就像是一只被激怒的雄狮,粗野又狂躁。</P>
连承隐咬住溪淼的嘴唇,直接堵住了她要说的话。</P>
他一边撕咬着溪淼柔嫩的唇边,一边揉捻着溪淼的腰肢,大手越来越放肆往下。</P>
溪淼猛的惊醒过来,不行!她必须阻止连承隐,否则她自己都成什么了?</P>
“连承隐,你放开我!”溪淼开始剧烈的挣扎。</P>
“溪淼,你不是已经有水……”</P>
啪!</P>
响亮的耳光直接打偏了连承隐的脸,也打断了他还没说完的话。</P>
溪淼赤红着眼睛一把推开连承隐,拉好裤子跑回了卧室将门反锁上。</P>
连承隐偏着头,用舌尖顶了顶口腔,被打了一巴掌的脸颊有一股火辣辣的痛感。</P>
他活了二十多年,这是第一次被人打耳光。</P>
溪淼靠在卧室的门后,听到大门传来砰的一声巨响,身体下意识的抖了抖。</P>
她知道肯定是连承隐走了。</P>
那么挨了一巴掌,以连承隐的脾气,肯定是不可能继续待在这里的了。</P>
这样也好。</P>
溪淼垂着眼帘,眼泪一滴一滴的落下。</P>
她不明白,连承隐为什么要这样对她。难道在连承隐的眼里,她真的只是一个满足他的泄欲工具而已吗?</P>
只要他想要,他根本就不用顾及她的感受,更不用管她是不是情愿。</P>
又或者说,在连承隐的眼里,她的身子就是那样的淫1荡,随便想睡就能睡,想怎么轻贱就能怎么轻贱?</P>
溪淼咬着下嘴唇,越想越觉得耻辱。</P>
“浑蛋!”溪淼流着眼泪咬牙咒骂。</P>
哭了一会儿,溪淼心里的惊慌和紧张才慢慢平复下来,又缓了会儿,她才打开卧室门出去。</P>
连承隐果然已经走了,餐桌上摆着的一碗抄手一个都没吃。</P>
溪淼端起碗开始自己吃。</P>
气归气,粮食不能浪费。</P>
连承隐打开门回来,就看到溪淼坐在餐桌旁吃着他的那碗抄手。</P>
溪淼也没想到连承隐还会回来,嘴里含着抄手人都呆了。</P>
连承隐上前把手里的袋子扔到溪淼面前,溪淼垂眸看了一眼,袋子里装的是姨妈巾。</P>
姨妈巾?</P>
姨妈巾?!!</P>
溪淼惊的一下站了起来,下意识的并拢了双腿。</P>
“现在终于感觉到了?”连承隐冷嗤一声,“摸我一手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