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办法?”</P>
“把衣服返过来穿。”</P>
贺池渝摇了摇头:“脖子会不舒服。”</P>
“我来解决,你把衣服脱下来。”</P>
“嗯。”</P>
彧罹去找了把剪子,回来就见到冲击的一幕。</P>
贺池渝盘腿坐在床上,上半身没有穿衣服,白嫩的肌肤在阳光下似镀了层金,宛如散发着香气引人垂涎的佳肴。</P>
彧罹想细细的品尝,尤其是那两颗粉嫩的点缀。</P>
“是要剪掉兔子吗?”</P>
贺池渝的问话拉回彧罹染上颜色的思绪,眸中的火热却未消退。</P>
彧罹大步走到床边,捏着贺池渝的下巴,倾身在他唇上咬了一口。</P>
“啊,你咬我干嘛呀?”</P>
“去被窝里待着。”</P>
“我不。”</P>
贺池渝说着往她身上扑,双手双脚缠在她身上:“彧罹,你咬疼我了。”</P>
彧罹意味深长的看他:“那怎么办呢?”</P>
“不知道。”贺池渝盯着她的唇微微噘嘴。</P>
这么明显的暗示,彧罹要是不懂就是傻子。</P>
她凑过去亲上他的唇,极尽温柔的舔舐吮吸。</P>
贺池渝满足的眯起眼睛,卷翘的睫毛微微的轻颤,漂亮的宛如蝴蝶扇动翅膀。</P>
吻结束时,彧罹忍不住唇瓣上移,在那蝴蝶翅膀上落下一枚吻。</P>
“乖乖的,剪完衣服就出门。”</P>
“嗯。”</P>
彧罹把人放到床上,拿着剪子剪t恤领子。</P>
贺池渝跪坐在她身旁,看着彧罹专注的模样,突然觉得无论自己做多少傻事,永远都有彧罹给他撑腰和善后。</P>
他的心里生出一股甜,那甜将他心里装的满满当当。</P>
t恤领子剪成不规则的,彧罹把剪好的那件给贺池渝,直接躲掉自己身上这件开剪。</P>
贺池渝满眼都是穿着黑色胸衣的身体。</P>
好奇怪。</P>
他曾拽掉彧罹浴巾看过无遮挡的,当时所有的注意力都是两人长得不同。</P>
现在彧罹分明有件衣服遮挡,他看着脸发了热不说,就连心脏都跳的飞快像要跳出来。</P>
他是病了吗?</P>
贺池渝想不能再看,可视线就是挪不走。</P>
彧罹能感觉到他火热的视线,但仍旧不动如山的剪着t恤,剪完之后抬手敲了下他脑门。</P>
“小流氓。”</P>
“你也看过我的,我们这叫公平。”</P>
“公平?游泳馆里的男人穿泳裤就可以,但女人就要穿上下两件,乖宝说说哪里公平?”</P>
贺池渝垂下眼睫,反驳的底气不足:“我没去过游泳馆。”</P>
“今天去看看?”</P>
“不要,今天看电影吃西餐。”</P>
“爷爷把大家都喊回来庆祝你升学,晚餐我们得回来吃。”</P>
贺池渝兴致缺缺:“哦。”</P>
“要不然给你摸摸。”</P>
贺池渝下意识问:“摸什么?”</P>
“你喜欢的。”</P>
贺池渝还没反应过来,手被彧罹拉了起来,随即手心传来柔软的触感。</P>
他猛地抬起头看去,睁大的眸中瞳孔微缩,手指似不受控的蜷缩。</P>
彧罹轻哼了一声,弯腰凑近他的脸,对着他的长睫吹了口气:“乖宝,回神了。”</P>
贺池渝嗖的抽回手,将手背在了身后。</P>
整只手似燃起了火,火势越少越猛,顺着胳膊燃遍全身,整个身体泛上红散发着热气。</P>
她家小公主还小。</P>
彧罹没过度的逗人,将t恤套在了身上。</P>
毛兔子虽然仍旧多余,但挪到了后背的地方,倒显得衣服简单大方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