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诺西一睡,包厢确实安静了不少,席湛突然扭头看着容琅:“刚刚开个小小的玩笑,别介意。”
然而此时他心里的想法是,嚯,这小子的睫毛真长,啧,皮肤真好,艹,眼睛真亮,那视线像带了火花一样,灼的容琅皮肤生疼。
严庭在旁边头皮发麻,顶着压力道:“二哥,你别这样看容琅,像饿了三天的野兽似的。”
严书棋挑了挑眉,眼里染了些笑意,粗神经的弟弟这次的比喻挺对。
席湛看容琅还是没什么反应,心里有些郁闷,被一个男人这样看,总得有点表示吧。
容琅呢,仍旧是那副温和安静的样子,像一幅蒙了层纱缦的山水画,深远,神秘。
“不介意。”
嗓音轻轻的,他对他做什么,他都不会介意,只要他能开心,这样自己的愧疚也会少一点儿。
严庭觉得再这样下去容琅就会被吃了,匆匆的道了别,拉着容琅就跑,只恨没多长两条腿,那背影,活像是有鬼追似的。
他俩一走,包厢里是彻底的安静了下来……
“怎么回事?”
莫卿皱皱眉,这句话当然是问席湛,他虽然平时故意表现的很轻佻,但只有他们这群兄弟知道,席湛骨子里还是非常自律严谨的。
“我怎么知道,手和眼睛压根儿不受控制。”耸耸肩,一脸无奈。
严书棋挑挑眉,显然不信。
席湛是谁?那是被下了药都能先把女人劈晕再自行解决的人,这样的人说控制不住自己的手和眼睛,呵呵哒了。
等等,劈晕女人,严书棋觉得自己好像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一脸怀疑的看向席湛。
“信不信我把你眼睛扣下来当泡踩。”
莫卿的神色也有些微妙。
“好了,就是逗逗那小子而已,我不喜欢男人,你们别想太多。”
尽管心里有个声音在摇旗呐喊,不是这样的,但席湛直接拍飞了那些思绪。
反正,那小子不算男人啊,不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