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彪,你说,为了只好我的病,说不定可亚米公司就垮掉,要是可亚米公司因为我而……”</P>
屈紫云想到可亚米公司,说不下去了:有钱的时候,不在乎钱,会非常在乎命;没有钱的时候,却又不得不在乎钱。</P>
她终于知道,尽管次米尔斯医院可以治好绝症,可是,目前为止,来这里治病的,为什么会寥寥无几。</P>
来这里治病,比在任何地方买命还要贵!能够几个人买得起命?</P>
飞机在夜空中飞行,郝运俫靠在窗户边,头贴着窗户玻璃,朝着下面看,只见地上有灯光带,朝着空中看,却什么也看不见,他收回目光,看了看机舱里的乘客,大多都在闭着眼睛,有点还发出了均匀的鼾声。</P>
忽地想起自己对祁红说的空中示爱,心竟然有些蠢蠢欲动,他是真想体验一下,图新鲜,没错,就是想图个新鲜。</P>
郝运俫侧头看一眼身边的祁红,只见她把头靠在后背靠椅上,微微闭着眼,那小嘴儿,很是迷人。</P>
轻轻地碰了碰祁红,手在她的腿上扫了扫,祁红睁开眼,看着郝运俫,小声道:“干嘛?”</P>
“爱我不?”郝运俫坏坏一笑。</P>
“嗯?”</P>
祁红很是不解,心里道,爱不爱你,难道还感觉不到,还要问?</P>
“爱我就要大胆地表示出来。祁红,我想……”</P>
郝运俫对着祁红的耳朵轻柔地说完,解开了安全带,然后帮着祁红解安全带。</P>
祁红的脸瞬间发热,她没有想到,郝运俫竟然真要……她按住了郝运俫的手:“你干嘛?那个只是小说中瞎编的,谁真在飞机上……”</P>
“文学来自生活,肯定有人大胆地空中示爱。亲爱的,别给我留下遗憾,听话,乖,我爱你,我要把我们的爱撒在空中……”</P>
郝运俫继续轻柔地吹着耳边风,手又开始帮着祁红解安全带,祁红没有再说话,心像是小鹿在胸腔里不停地往外撞。</P>